人生在世,谁还没个牵挂,妻子儿子,老父老母,好友红颜等等,若是惹了那些不要命的,他们可不会跟你讲规矩,也不会讲什么一人做事一人当。
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就是这个道理。说白了,我光脚,你穿鞋,你敢动我,大不了同归于尽,要想我不动你,就给好处,这就是流氓之所以为流氓的逻辑。
“这人家里都有些什么亲戚?”李星洲问,这人决计脱不了干系,他几乎瞬间凭借直觉断定。
周勇摇头,“不大清楚,没怎么听说过。”
“你们两下去帮我查查,看看这人的家世。”李星洲吩咐:“不过要小心些,不要强求。”
两人高兴领命:“放心吧王爷,我们定能查个清楚。”
河岸那边,公鸡进了楼,一时视线被遮挡,看不见了。
公鸡一进来,热闹的人群识趣让开条道,他大摇大摆走向柜台,也不避让,来往人纷纷让开,不敢挡他一下,其中一个太急,还摔一跤,也没人敢笑。
他话也不说,径直进入后堂,身后慢慢才再次响起说话声。
光线暗下来,公鸡低下头出了后门,是一条小巷,没有人烟,走百步不到进入巷子深处,四个人已经等在那,身下还按着一个精弱中年人。
那中年人一见公鸡,便哭喊着求饶起来:“鸡爷饶命,爷饶命啊!”
公鸡走上去,“放开他。”
几人松手,那中年人才站起来,突然被公鸡一脚踢中肚子,头上青筋直冒,捂着肚子跪下,再站不起来,公鸡毫不留情,拳打脚踢,那中年人蜷缩在地上抱着头,根本不敢出声,又疼得叫不出来。
不一会儿,打得头破血流,嘴角吐出血来,公鸡才收手骂道:“t的,劳资给你两个月了,还交不上钱,上次不是跟你说过了,半个月不给钱,剁你个手指头,你以为劳资跟你说着玩!”
说着他对着地上的中年人吐了口口水,“给劳资把他手指切下来。”
几个手下大笑这就要动手,那中年人终于喊出声音来,但被其中一人捂住嘴含糊不清,两个他按住,另外两个掰住他的左手食指,公鸡转身就走,身后传来惨叫。
这种事他不是第一次干,可这次却心烦意乱,不是因为这次的事,而是最近他手下的莫名其妙人越来越少,有些走了,还有好些直接被抓进牢里,去找姐夫府上找不到人,迟迟没有半点风声。
公鸡也一脸纳闷,这些蠢货怎么就会被衙役一抓一个着呢?才十几天,每天都会逮着几个,衙门的人用了妖法不成,能一眼看穿人都干了什么?
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脊背发凉。
他恶狠狠捶了一拳手边砖墙,心里想着还是再去姐夫家看看人在不在吧,他不知道最近江州是怎么了,也不明白哪里不对,总感觉什么事都不顺,做什么都被要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