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恰好就在这个月的她的日子里。她在心里飞快地算了下,是每月寥寥那么数日中的倒数第三天。
也就是说,今日、明日、再明日,适宜此事。
这很好。但是这床的方位却有点问题。
秘册里除了时日,亦有关于同房的最佳方位的指导。据说乃是根据日月运行五行八卦推演而出的,声称最好是在坎水位,且头坎水,脚南火,也就是靠北,向南。若能如此安排行房位置,所得的子嗣可倍加聪颖。
她也不知这是否是真,但秘册既有如此之说,自然还是照办为好,总归不会吃亏。
帷帐如同一室,这床的位置不对,没有摆在靠北的坎水位,那里设了一张书案。
子嗣自然是越聪颖越好。
要不要找个借口,让他把书案挪开,将床搬个方位?
一个迟疑间,对上了他依然俯视着自己的那双眸『色』已渐转暗沉的眼,菩珠一凛,立刻决定暂时抛开秘册,先顺从了他再说。
虽然还不是很明白他为何突然对自己生出如此的欲|念,但他既然表『露』了,她再不识趣,若是折腾来折腾去,万一惹他又不高兴,岂非自找麻烦?
他翻脸时的无情,她可是记忆犹新。
她睁大眼眸和他对望着,很快轻声道:“毋须旁人教,我知我该当如何。从前只是殿下不给我侍奉的机会罢了。”
李玄度未再开口,面上也未再显出别的什么表情了,只是慢慢地松开了捏着她腰肢的手,只依旧那样望着她,仿佛在等待什么。
菩珠感到有点紧张,脑子好像更晕了,一颗心也跳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