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刚醒酒,陈楚就来了。
不禁他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小袁大夫。
这小袁大夫别看长的文文弱弱的,其实心可狠着呢!
这小袁大夫打针那可是往死里扎针啊,他平生也犯一个毛病,那就是怕官,尤其是的大官,他害怕,第二个一见就非常哆嗦的那便是大夫了。
穿了一身白大褂,往这里一站,他腿肚子都抽筋了。
全身都有点不自然了。
这时,陈楚跟小袁走进了院子,屋里的徐广宽也是喝多了酒,就没有上地干活,差不多中午了,他老婆也在张罗着饭菜。
见陈楚来了,徐广宽的酒劲也醒了差不多的了。
忙呵呵笑着说道:“是……是陈楚啊,你咋来了……”
这时,小袁阴阳怪气的说道:“现在应该叫陈副村长……”小袁长得挺面嫩的,属于小白脸,身子有些扭捏,由于风吹不着日晒不着,大吊瓶一卦那钱都是刷刷刷的进兜里去了。
小脸保持的也不错,而且由于看病的关系,跟几个老娘们也都有一腿的,不过,他这人有些小洁癖,亦是有些娘娘腔的感觉了。
“啥……陈……陈副村长?”徐广宽有些纳闷,而旁边的王小眼更是两眼冒金星了。
差点一头栽过去:“陈楚,你……你啥时候当上副村长了?我……我……”
他就像是看到了仇人一样似的看着陈楚。
而嘴里的话便是要去乡里去告他,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出来呢,陈楚就先说话了:“哎呦,这不是王大叔么,你这是……我刚听到消息,说你被徐广宽给打了,现在,咋的了?病的不轻吧?”
王小眼咋嘛下眼睛随即一愣,不禁觉得陈楚这是咋的了?难道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不成吗?自己跟他可是老对头啊!怎么冲自己说话?
徐广宽不乐意了,冲着陈楚说:“你……你这半大小子,咱一个村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咋能,咋能这样……”
“咋样啊?啥样啊?你说我说的不对么?”陈楚冲徐广宽像是连珠炮似的开轰了。
“徐广宽,你以前也是当过副村长的,而且现在还是民兵连长,你咋能这么没有觉悟呢!嗯?你打人是事实吧?要不人家王叔能在你家不动地方吗?是事实就要承认!对不对!”
徐广宽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媳妇也都哭了,心想这不是欺负人么,这简直是颠倒黑白啊,陈楚跟王小眼不是不对付么,咋一下就穿一条裤子了……
而王小眼这时正在擦着眼泪。
“陈……陈副村长,你真是明察秋毫啊,就是这么回事,我……我这么大岁数了,还挨揍了,我……我屈得慌啊我……”
陈楚呵呵一笑道:“王大叔,我们以前有点误会,但是过去的事儿都别提了,是我岁数小不懂事,您老人家还得多担待,咱就说今天的这个事儿,就是他徐广宽不对!”
陈楚又转向徐广宽说道:“你……人家王大叔都这样了,你咋还不张罗着上医院看病呢!耽误病情了,你负责的了么?”
徐广宽又是无语了。
王小眼却是偷笑。
陈楚呼出一口气,又数落了徐广宽几句,随后说道:“这样吧!小袁大夫今天正好来了,来,给王大叔看看病……”
小袁大夫背着药箱,一身白大褂,一股消毒水淡淡气味就靠近了王小眼。
这老小子立即傻了,腿发软,眼睛发直,感觉这小袁平时要是不穿着白大褂还是能好点,但是一穿着这白大褂,那是要多瘆人就有多瘆人啊……
王小眼傻愣愣的看着小袁大夫说道:“小袁啊,你,你要干啥啊?咱……咱俩可没仇啥的啊……”
“干啥?”小袁大夫冷笑一声说道:“给你看病呗,还能干啥?赶紧的,把胳膊袖子撸上去,我要把脉,还有,把这个体温计夹在胳膊里,我要测体温……”
王小眼咧着嘴,差点哭了,他怕扎针啥的,一般农村人上了岁数的都怕这个,哪怕吃再慢,再苦的中药,哪怕是忍着,挺着,那也不要去打针,都怕这个玩意……
王小眼把毛衣打开,随后把体温计放了进去,那样子,那体温计就像是手术刀要给他开刀似的,这老小子呲牙咧嘴的。
此时,小袁大夫的手已经放到了他的寸关尺上,一把脉搏就明白了,脉搏正常无疑,这个王小眼就是在讹人了。
不过小袁大夫已经跟陈楚商量好了,就是来整他来了。
当下小袁大夫把脉完本,又晃了晃温度计。
王小眼胆小的问:“咋了?”
“咋了?!”小袁大夫冷笑一声:“王大叔啊,要我说啊,你这病的可不轻啊!得开刀啊!”
小院说着从医药箱里倏地抽出一把手术刀:“王大叔,你这病成炎症了,不开刀把炎症取出来,不行啊!别动啊,我来了,炎症就在你脖子里呢,别动……”
王小眼看着那明晃晃的手术刀差点吓得晕过去。</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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