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虽然这么想,不过见陈楚此时用心的给她老娘把脉,心头也融化了不少。《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柳冰冰老娘也以为陈楚是故意讨好,她怎么看都不像是二十一的小子,暗想是不是对自己女儿有意思谎报年纪啊?不过见陈楚一副老道的模样给自己把脉又有一种异常成熟的感觉。
她这双腿看了不少中医西医了,都是老顽疾了,久病成医,最起码对这些医学常识还是懂的一些的,感觉陈楚挺用心的给自己把脉,不管会不会,反正是非常用心,不是那种虚头巴脑的小子了。
她烦那样一跳得瑟嗖的,年轻小伙儿人留个长头发,或者戴个耳钉耳环,戴个金链子啥的,男人就要有个男人的样子,那样的小伙儿即便是柳冰冰再喜欢,她这个老娘也是不会同意的。
过了足足两分钟,陈楚才睁开眼,呼出口气道:“内有寒气,应该是顽疾,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个……应该是,二十多年前的病根了,应该是冻的……”
“呀?你……你怎么知道的?”柳母看着陈楚一阵错愕。
“冰冰?是不是你告诉他的?”
“我没有啊!”柳冰冰脸红了,自己才跟他认识多久啊……不过想起认识不长时间两人就上床了,脸色更红了。
“那?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陈楚笑了,心想老家伙的医术还真不错,自己背下来真背对了,妞儿方便了,对付老丈母娘也挺牛。
“阿姨,很简单啊,脉相而是把样脉搏,但是大抵分为轻重缓急,轻重缓急四样脉搏当中又分上中下三等,也便是轻上、轻中、轻下、重上、重中、中下……每次脉搏的调动都要敏感的感应出来,而好中医跟水瓶低的中医就要看感应脉搏的准确度了,只要脉相把的细腻,就可以对症下药,而药又分为君臣佐吏四味药,可以根据轻重缓急判断病因,随后再开药,而阿姨的脉相比较浮,属于浮相,而对应的是寒,应该是胃部,脸色发黄,脾脏有疾,鼻气堵塞,说话多了不好,容易口舌疼痛……”
陈楚啰嗦了一大堆,柳冰冰听的有些迷糊了,不过柳母却是连连点头。
“嗯,是有这些症状,我这病是那时候生你冰冰姐遗留下来的,那时候没啥钱,还……唉,坐月子的时候是冬天,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抱着你冰冰姐走了四十多里的山路去找她爸爸,这病根就留下来了,这腿脚近几年就不管用了,医院说医药费五万块,但也不知道能不能完全治愈……”
说道这里,柳母一阵伤感,柳冰冰眼里也有泪围着眼眶转来转去。
“冰冰啊,对了,今天早上医生说给我安排手术,怎么回事啊?咱不是要今天出院的么?”
“我……”柳冰冰愣了愣,反倒看向陈楚了。
柳母又说:“冰冰……昨天来的那个什么刘县长……是不是他捣鼓的,他一进屋我就看他不像啥好人,你……他要是帮助咱,肯定是图点啥,你别犯傻,别人的好处不能沾,那医药费是不是那个小个秃头刘县长给交的?咱不能要……”
“我……”柳冰冰急的脸有些红了。
陈楚这时手往下摸,摸到了柳母的腿弯处,随后又摸到她的脚踝处,闭上眼沉吟了一两分钟,睁开眼说道:“阿姨,你这腿没事,可以治的,你看,你的脚踝处也有脉搏,虽然有些微弱,但却是正常,这边说明,你这里通血脉,可以疏通的,你要是信得着我,咱就出院别做这个手术,这老毛病手术是做不好的,我可以用针灸给你刺激经脉穴位,慢慢的疏通经络,让淤积神经的地方慢慢的冲开,这病就会好的……”
“你……你说啥?”柳母一愣。
陈楚笑了,把衬衫往上撸了撸,露出胳膊上的一端足有几寸长的黑色护腕来。
随后另只手在护腕处抽出一根长长的银针,柳冰冰想起来了,昨天他们俩在一起反过来调过去在床上地摊上折腾,做耐的时候,见到陈楚光着屁股糙她,不过这胳膊上还是戴着这个东西。
昨晚上还有些奇怪,不过也没注意这个。
“陈楚,你不会是要给我妈针灸!你这二把刀子能行么?”
“冰冰,怎么和陈楚说话呢!人家孩子好心让你当成驴肝肺了,我这老毛病医院就知道骗钱也治不好……”柳母说着看着陈楚说:“没事,孩子,你就拿阿姨当练练手了,扎,随便扎……”
陈楚让柳冰冰把门关上,随后开始施针,他刺中的都是人身体的隐藏穴位,医术中的穴位像是深深印刻在他脑海中的一样,只几针落下去。
柳母脸上出现些异彩。“哎呦,有点感觉了,有点发热了,我这小腿肚子有点热了……”
柳冰冰忙过去查看,见她老娘的脚趾头还微微动了一下,吓得她一吐舌头,怔怔的看着陈楚。
“你……你扎我妈哪了?是不是扎错神经把我妈扎坏了?”
陈楚脑袋嗡嗡的。
“柳副村长,我咋能乱扎呢,我这针灸也是祖传的,平时不漏的,准备等我……等过两年我就开个诊所啥的,赚钱娶媳妇的,这可是祖传针灸,要不是咱俩这关系,换做别人我才懒得给他扎呢……”陈楚开始顺嘴胡说。
柳母也说:“冰冰,你别冤枉人,我是真有点感觉了,跟前几年一个老中医扎的一样管用,不过人家是专家,只巡诊,扎了几针就走了,还留下个名片,说以后有需要可以去首都找他……那治疗得多少钱啊……”
“不用钱,我治疗一分钱不要,不过,这是个长期活,一时半会好不了,我得分疗程来,一个星期扎两三次,多了对腿部神经不好……扎一年左右时间差不多可以去根……”陈楚说着还朝柳冰冰笑了笑。
柳冰冰脑袋嗡嗡的,也就是说自己一年半载还真甩不了这无赖了。
“你……”
“对了,柳副村长你去把院退了,另外那住院费谁交的就让医院退给谁,要是没人领正好咱村小学校还缺钱建呢,那就正好带走,就说是县长捐的款……”
柳冰冰差点没气死。
心想这小子可真够损的了,刘县长这五万块钱算是打水漂了,不过想想这么办是最好的办法了,当天就跟老娘出院了,陈楚自然跟着护送到她家。
柳冰冰家在县城,离着季小桃家就两条街,陈楚缩了缩脖子,心想这可真够有缘的了,不过也正常,本来县城就没多大地方,柳冰冰的父亲在县城的一家快要倒的国营企业上班,没下岗但也赚不多少钱。
总算把女儿供养大了,现在算是有出息了,柳冰冰家也是单位分的楼房,面积就四十多平,分成两个小卧室,虽然紧凑,不过收拾的却是干净利落,而且布置的也很有情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