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楚刚才差点被这人勒死,已经下了狠心,冲上去展开古拳就拼命。
找到对手一个破绽,接着十多拳连续打在那人胸口上,接着一把抓下对手面罩。
“麻痹的,闫三!好啊!今天有你没我!”
陈楚咬牙切齿的。
冲上去还要斗。
闫三骂了一句:“陈楚,我今天不是自己来的,你后面还有人……王大胜!出来!”
陈楚刚一闪头,旁边跟身后哪里有王大胜。
闫三已经一头扎进苞米地里去了。
“麻痹的……”陈楚咬牙切齿的,不过没去追,大黑天的,苞米地像是一片漆黑的海洋,他还真怕闫三在里面猫着,然后出冷子勒住自己脖子,再勒死自己。
麻痹的!陈楚呼出口气,想到七年前这闫三抢劫三家,可能就是这么带的面罩,不禁拎起了葛根,忙跑回家一趟。
老爹喝完酒了,正在刷碗。
陈楚问:“爸,闫三来了么?”
“没啊?咋了?”
“哦,没事,最近小心闫三点,他,他好像有点不服气上次的事儿。”
“唉……你今天把闫三打了吧?”陈德江摇摇头。
“我……嘿嘿,没事儿。”
“这个给你!”陈德江从炕席底下抽出一把锃亮的杀猪刀。
“你拿着,放在书包里,闫三那人狠啊,你都这么大了,我不能像小时候天天跟着你啊,万一你上下学,闫三堵你,你照着他大腿捅几刀,反正你现在未满十八周岁,不犯法,没事的……”
“我……你……”
“我啊,我也有,闫三要是敢来,我肯定让他带点血走的。”陈德江笑了笑。
陈楚看到炕席底下还有两把刀子,应该是新磨的。
陈楚没说什么,不过感觉闫三他得尽快解决了,不然以后过不踏实。
他想到了张老头儿,想让张老头儿帮着出主意,但想了想这件事不能麻烦人家,再说了,这事就应该自己搞定,自己惹的祸,怎么能牵连别人?
陈楚琢磨了一下,感觉还是明天去问一下季扬的好,毕竟季扬混过,这种事最好能干了闫三,最好他妈的干残他,自己还不犯法。
虽然未成年人受到法律保护,但你真把闫三干残废,干死了,还是要进去蹲几年大狱的。
陈楚咬牙切齿的,不过还是忍住了。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
陈楚一见上面显示‘冰冰……’
陈楚一激灵,心想柳冰冰出事了?
刚才自己遇袭,难道闫三没有来自己家,而是去了柳冰冰那?
陈楚火腾的一下升起来了。
把陈德江的杀猪刀掖进怀里。
老爹忙问:“你要干啥去?”
陈楚笑了笑。
“没事,我去给柳副村长送解酒的葛根。”说着扬了扬手里的塑料袋。
“嘿嘿,这刀我也想带着,爸你说的对,万一闫三找茬,我不能像上次被揍的半死进医院躺半个月啊,我就冲着他大腿上,屁股蛋子上捅两刀……”
“好吧……”陈德江也没啥好办法了,报警?开什么玩笑,农村派出所管你这玩意儿?
除非死人了,抢劫,还得你自己找到线索,有几次都是受害人把歹徒抓到了,然后扭送到派出所,这些警察才从被窝里爬起来。
然后来劲儿的手铐子把犯人铐在暖气片上这顿打。
然后报上去是他们怎么怎么布置警力,怎么实施抓捕的。
升官发奖金啥的了……这种事属于威胁,报警根本没人受理(不知道现在了,估计也好不了哪去)。当然,要是有势力有关系的家庭,屁大的事儿,警察都会鞍前马后的跟着跑,那是个孝顺。
陈楚当下走出房门,然后关严了院门,回头看看,黑夜中,父亲还在门口观望着他。
不禁一阵难受。
从他十二三岁老爹基本上就不管他了。
但是现在,陈楚忽然觉得,其实父亲一直在关心他,只是在用另外一种方法更是关心而已。
陈楚呼出口气,走出了二十几米远,感觉自己在父亲视线中消失,这才奔跑起来。
他家离村大队一里半路左右,陈楚不到三分钟到了。
接着冲进屋里。
一脚踹开柳冰冰的房门。
“麻痹……徐大爷,你……是你在这啊?”
徐国忠吓了一哆嗦,差不多醒了一半酒了。
陈楚那一脚把房门踹开,咚!的一声,他还以为地震了呢。
柳冰冰也吓了一大跳。
陈楚眼睛转了转。
“徐大爷,我……是你家我婶儿喊你的,我看我婶儿正往咱大队上走呢,我赶紧来找你了……”陈楚编了个瞎话。
“是,是啊!”徐国忠吓得忙把正抽着的烟扔了。扑棱扑棱了身上衣服的灰。
“那行,陈楚,柳副村长,咱有时间再聊,我先走了……陈楚,大爷先谢谢你啊……”
徐国忠说着话,慌忙的跑了出去。
陈楚看了看柳冰冰安然无恙,也就放心了。
柳冰冰皱着柳眉,拿本书扇了扇满屋子的烟气,呛得咳咳的不行。
“陈楚,你买个药咋这么长时间啊?徐国忠真是烦死我了,对了,你赶紧把门关上,然后你……你今天就在我屋里面睡吧,我自己睡在这还真有点害怕……”
陈楚身体一聚冷。
“柳,柳副村长,咱,咱睡一个屋啊?”
柳冰冰笑了。
“咋的?你不愿意啊?那行,我去把徐国忠喊回来,他刚才还和我墨迹半天,说怕我一个人住这害怕,要陪我壮胆呢!你不愿意我就换他……”
“别……别,我,柳副村长我愿意。我当然愿意。”
柳冰冰看着陈楚的样,咯咯咯笑了。
( 男欢女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