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有些奇怪。
经纪人隐隐约约有一种预感,真正的事情还没有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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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堂外。
粉丝们都没脸待下去,全部都离开了。
“嬴爹,牛逼。”修羽比了个大拇指,“我本来以为你就是随便弹一首,结果你直接来了三首。”
嬴子衿打着哈欠:“满足她们。”
她确实是在随便弹。
卦者不自算。
要是当初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她当初就不写了。
“小姑娘。”卓兰涵从另一边过来,笑得和蔼,“有没有时间聊一聊?”
嬴子衿颔首,还没有开口,一声怒吼响起。
“卓老太婆!”盛清堂紧忙跑来了,“你不要跟我抢人,这是我们华国书法艺术家协会定下的,你不许动。”
“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老顽童。”卓兰涵扫了他一眼,微微地笑,“你别忘了,还是你先前专门给我说,让我记得来一趟。”
盛清堂要气死了。
他的本意只是找人来给小神医撑腰,谁知道成了这样?
他和卓兰涵认识多年,清楚地知道她一向温和,但强硬起来谁都招不住。
“不对不对!”伯格急了,“怎么就成你们书法协会的了?这是我们皇家艺术学院的。”
“滚滚滚,有你这个洋人什么事。”又多了一个,盛清堂更怒,“你们O洲没有吗?抢我们华国人。”
“那又怎么样?音乐没有国界。”
巴特听得目瞪口呆。
他的上帝。
他终于明白伯格为什么要拉着他来了,敢情真的是在抢人?
“几位老师别急。”傅昀深抬手,“今天太晚了,明天有一场庆功宴,几位老师不嫌弃的话,可以来,到时候再说。”
盛清堂原本还想开口,但瞧见嬴子衿已经要睡过去了,也就没再说。
“老顽童,你等着。”伯格撂下了话,“我这就给我其他同事打电话。”
傅昀深一手把女孩的头从他的肩膀上扶起来:“夭夭,走了,回家睡。”
嬴子衿凤眼朦胧,声调也轻:“嗯,你可以把我——”
傅昀深眼神一顿,抬头的功夫,神情已经自若:“人太多了。”
嬴子衿按了按头。
不好,又得自己走路了。
“走走走。”钟老爷子只感觉到了畅快,看猪都顺眼了,“明天我请客。”
“子衿!”钟曼华这才终于回过神来,她慌了几分,“子衿,等等妈妈。”
可在一群人的拥护下,女孩很快消失在了转角处。
连一个背影都没有留下。
钟曼华心中的后悔情绪更浓了,心肺还是针扎一样的疼。
她抿了抿唇,叫来司机,回到了嬴家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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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一大早,钟曼华从只有她一个主人的别墅中起来,头还在发懵。
昨天那一幕,给她的冲击是巨大的。
无论是伯格还是盛清堂,都是界内大师,如果不是他们本身愿意,请都请不来的那种。
可现在,他们竟然为了嬴子衿而差点大打出手。
钟曼华完全不能平静下来,直到管家拿着一封信敲了敲门。
“夫人,有人送来一封信,说是和……”他顿了顿,才道,“二小姐有关。”
钟曼华的精神一振:“拿来。”
管家愣了一下,才递了过去。
他本以为,夫人听到二小姐的名字,会看都不看。
这次怎么……
但主人的事情,管家也不好管,就候在一旁。
钟曼华迫不及待地将信拆了开来。
她认定,这肯定是盛清堂他们之中的哪一位写来的。
再怎么说,嬴家才是嬴子衿的家。
钟曼华把信纸从信封里拿出来,就看了一句。
【关于当年嬴露薇小姐将嬴子衿小姐偷出来扔掉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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