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说，他很会炒作，就是为了票房吗？”

“应该有炒作的原因。但这不是最主要的。我发现冬子这个人的特点，他很善于抓住每一个机会。我们可以假设一下，如果最后没拿到25亿，只拿到了2.5亿，能说他失败吗？而且这番话传出去后，别人就会注意到他。在投资人的圈子里，以后他就会成为优先考虑的导演之一了。当然，希望他能够挺过接下来的那道难关。呵呵呵。”

“哦？你是说……？”

“对，汪哥！娱乐圈生存环境太恶劣。第一第二相差太过悬殊，涉及到的利益巨大。而且许多人做事都没有下限，恨不得把所有人都踩在自己脚下。就像冬子这次一样，舆论方面应该有他好受的。就不说其他，光钟羽那里就没那么容易。听说《熊霸天下》那里，光票补就已经花了2000万。你想想，他们肯让出那个第一吗？”

杨耀并没有把话全部说透，不过汪年立刻就理解了他的意思。他呵呵笑道：“其实每个行业都是一样的。不过我们喜欢玩阴招，台面上一般不会撕破脸。你们娱乐圈就喜欢直接怼，没什么技术含量，有时候和泼妇打架没什么区别。”

杨耀笑着点点头：“那也是没办法的。艺人更新换代的速度实在太快，还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如果不直接怼，早就凉凉啦！”

“那你说，冬子挺得过这一关吗？”

“……难！”杨耀沉吟了片刻，“我倒是不怎么担心冬子的心态。再绝望，有封杀那个时候绝望吗？可听说他那时候照样在排练演出舞台剧，应该没有什么松懈，这部片子的表演就进步了许多。我担心的是外界舆论，万一被人带到沟里，在观众中的口碑就会变得极差。起码需要低调好几年，才会度过这段低潮期。其实就不该说那个第一，就说那个30亿、40亿，那同样也达到了目的，而且不会成为众矢之的。”

“嗯。”汪年笑着点点头，“那就好。我早就说过，飓风点播那边都是群吃干饭的，当时就该续约代言。不过也无所谓，如果他能挺过这关，我会让他们准备一份大合同的。”

“哦？汪哥，我看你很喜欢冬子？”

“有好感吧！飓风网络做大了，似乎少了创业时的那股朝气。我们华国的网络公司去不了外国，就像外国的来不了咱们华国一样。现在是一家独大，同样也有了大公司病了。官僚、守旧、求稳……，多没劲呢！我原先还想和那些国外的网络公司板扳手腕呢。所以我才会来梦辉娱乐。凭什么好莱坞的大片能够席卷全球？我要让华语电影撑起半壁江山！”

“汪哥，就像当年的香港电影那样吗？”

“他们？一手好牌能打成那么烂？那简直就是笑话！所以这里有我重新奋斗的动力，也许我天生好斗，就做不了那看门犬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