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有时候是在看完文献之后。</p>

大脑休克，心肌梗塞，好像欧尼被掏空。</p>

（是不是龙透支了？）</p>

想要把龙透支补起来？</p>

没救了，赶紧抬走，下一位。</p>

【确实大脑非常紧张和高速运转，但这能怪谁呢？】</p>

“怪我，怪我，我真傻，真的，如果不是我，我就不会让你们在两天的时间里干完三周的活……”</p>

（无所谓~反正这也是一种人生新奇体验不是么）</p>

········</p>

【1】</p>

（爱，究竟能有多卑微？）</p>

（爱一个人，究竟能够卑微到什么程度？）</p>

（欧尼，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p>

“为什么要我来回答，现在在和她谈恋爱的又不是我，况且你们也只是有好感而已，最多算好朋友……”</p>

（不，我说的不是她，是他。我说的也不是我，是你。）</p>

“……早就过去了，还在这有什么值得好说的。”</p>

（可你今天上午唱歌的时候不是这么想的。）</p>

“……”</p>

【确实都过去了，你还刺激他干啥，从欧尼决定和他做一辈子兄弟的那一刻起他们就不可能了。】</p>

（正是因为这种根本上的不可能，我才想问问他，爱一个人，究竟能卑微到什么程度。）</p>

“……我只是不想干扰他的生活，现在已经够了。”</p>

（你还是没回答我的……）</p>

“我说了！已·经·够·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