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上和老妈、妹妹吃了个晚饭，小杜内心特别期待那些低阶灵米，等过几天就栽种下去，3个月后成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估计自己还在炼气三层徘徊呢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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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晚，秦城监所依旧忙碌，特别是审讯组和后勤组，这么多人都为了有可能有突破的案子服务，因为这个蝴蝶，可是大名鼎鼎，是南湾光头的军特部门的高级王牌，在我方建国后，就不知所踪，很多人都以为她已经南逃了，却没想到在眼皮子底下，潜伏了这么多年！</p>

这次无意间被挖出来，简直是放了个大炸弹，很多悬而未决的案子；很多没有结果的历史资料，都需要她的嘴来填补。</p>

向华年，看着东城分局那边转移过来的案件，皱眉不已。心中好多的为什么，但是结果就摆在那里，无论过程多么的离奇。蝴蝶和老登，在策划的破坏活动还没有实施前，就被完整的抓获了。现在需要寻找的就是他们的上下级，以及消息泄露的来源，深挖我们内部可能存在的鼹鼠；以及其他潜藏在国内的其他上下线。</p>

而要把这条线上的所有的蚂蚱都撸出来，就需要撬开蝴蝶和老登的口。</p>

老实说，面对这两个老奸巨猾的积年王牌，事后的结局，大家都心知肚明。有的时候给出的承诺都很是苍白，欺骗无济于事；而超出授权的情况，又不是他这个级别能够决定的，左右为难。</p>

向华年能够理解打电话的时候，李处长的无奈，估计他也是毫无所获，没有进展，才会这么痛快的完成了移交，毕竟对于公安部门来说案件已经结束了。</p>

坦白来说，向华年曾经怀疑过那封告密信的来源，是不是敌人内讧，才会有人把蝴蝶和老登出卖，而且结果佐证了这一点，因为刚运过来的经费，被吞掉了。</p>

可寻找告密者，比寻找上下级更难，估计连老登和蝴蝶也不知道怎么被发现的，毕竟他们潜伏了15年了，都没有被发现，突然出现的变故，让他们也措手不及。而且寻找告密者也没有啥价值，万一真是普通人，寻找到有什么意义？还不如把他们的经费传递路线搞清楚，挖出来更有意义。</p>

这一点是有审讯记录的，他们对于被抓特别迷惑，突兀，甚至老登和他老婆被堵在床上。作为资深地下工作者，向华年没有纠结这些，因为很多事情注定没有答案，只能看结果！</p>

在审讯室，秦城的审判专家，黄岂年也是一筹莫展。</p>

默默的在双面保密玻璃里面看向对面的审讯现场，看着我们的审讯员无论是言辞呵斥，轻微的刑罚，以及攻心策略，都没有奏效。</p>

蝴蝶就是一言不发；老登就是一直迷迷糊糊，就说自己一直在睡觉，所有行为都是按照蝴蝶的要求照办，其他的他一概不清楚。</p>

问老登他们的行动队队员都是谁，他就闭口不言了。</p>

黄岂年已经打算申请使用刑具了，普通的问询式审讯不会有结果了，这个时期的国家并不排斥刑讯，也是一种有效的手段不是，只是控制比较严格。</p>

夜，多少个悲欢离合，多少个故事正在上演。</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