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现在知道我多高贵了！”撒耶坦骂骂咧咧地躲回去。</p>try{ggauto();} catch(ex){}

不得不承认，当初如果是那副嘴脸的恶魔找希林签订契约，希林死都不会答应的。想到这他笑了笑。</p>

继续走，路上还有五花八门的玩意。各种身份的吸血鬼，有恶魔的、没有恶魔的。他们可以自由往来，莫非都是来朝圣的？只是，极少有恶魔单独往来，这是天使与恶魔之间的条约，恶魔行走在人间，必须有代理。</p>

至于天使，那就更多了，简直是随处可见！有在街上巡逻的天使卫兵，有天使神职人员，还有许多前来朝圣的天使游客……在空地上有濒临死亡的天使，甚至有形骸在远处游荡！</p>

“不愧是圣城……”希林情不自禁地感叹。</p>

沿着泥土路走一天，傍晚就会抵达圣城的山脚下。夜晚的空气依旧燥热，地面干净平坦，就地露营问题不大。难怪这地方是人类的发源地，走到哪都像是自家客厅里一样舒适。或许这里的人一辈子都不会为过冬发愁吧？</p>

头顶上一座光秃秃的石头上，就是许多人魂牵梦绕的圣城。明早一行人便会登上这座上。山顶上，就是天使最初与人类立约的地方。那么遥远的旅途，终点竟然如此平淡。夜里希林望着圣山久久不能平静（主要还是被盖亚吵的）。</p>

“是不是天使降临的那个地方也像那块石头一样，就那么放着，可以随便摸的？”</p>

“具体我不知道，因为我也是第一次来。但我听说山顶有一座庙，立约圣石还是有围栏保护的。”</p>

“哈哈哈——”</p>

次日清晨，一行人继续上路。圣山四面断崖，易守难攻，主要依靠天然的地形作为防御。这里的房屋构造混乱，层层叠叠的，莱默主教说那是因为历史久远，经过太多翻修导致的。</p>

“想不到经历了九千年的历史，这里仍然有荒地！如果是在帝国，早就被黑心的富商圈起来搞地产开发了。”</p>

希林随处看看，这里和帝国周边任何一处普通的乡下没有两样。也有放羊的、种地的。“我猜猜，这一户放羊的人家也有九千年历史了吧？”</p>

“那不至于。圣城在历史上经历过多次大规模的血洗，居民换了一茬又一茬，应该都是新的。”</p>

“难怪，原来不是个太平的地方啊……”</p>

和想象中截然不同的是，圣城极为荒芜破败。老农民衣衫褴褛，跟帝国要饭的一样。那座城，没有一丁点装饰，说浑然天成未免太好听了，说白了就是年久失修，缺乏经营。</p>

“我想起来了，教宗大人说这里的领主是一个死去多时的人？”</p>

“对。确切地说是形骸，是立约天使的亡骸。”</p>

“！”</p>

希林再次表达出不可思议。</p>

“难道说，我们上去朝圣，还能见着立约天使本人？！”</p>

用不着莱默主教说服他，希林已经深信不疑了。因为在一旁的小天使盖亚抢先回答道：“没错！”天使永远不会撒谎，祂说出来的，一定是真的。</p>

“哎呀，当然了，圣庭与帝国教廷决裂上千年了，我也不是什么位高权重之人。凭我这点面子，咱们不一定见得到……”莱默主教谦虚地说。</p>

“不不不，一定可以见到！你带着不得了的圣物，面子足够大，祂一定会见！”小天使盖亚在希林耳边说道。</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