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林向王子说明了情况，查尼同意次日前往帝国大教堂送还国宝。时候很晚了，其余的事情他一概没有兴趣，改日再说。</p>

小丑既然已经回来了，当然不会再离开。管家安排他和凯斯去皇宫外城的宾馆休息，凯斯睡下了，他一转身就通过自由穿行的空间回到了希林身边。</p>

“我的异能可以打通特定的封闭空间，有点类似于老鼠打洞。”</p>

他笑嘻嘻爬出希林的储物箱。坐在希林对面堆满杂物的床铺上。</p>

“皇城里有大量的封闭空间，早先都被我打通过。”</p>

“是吗？皇宫倒是你的天下啊！”</p>

“那当然。我的通道犹如影子宫殿笼罩着皇城。如果小爷爷你想要办事，甚至杀人，全都不在话下。”</p>

“呵！”</p>

“只不过啊，时间久了，有的密闭空间被破坏就会失效。我需要重新摸索一阵。目前看来，这个通道肯定还能用。”</p>

“但通往外界的通道，只有那个衣柜？”</p>

“对。皇城山整体与外界隔绝，除了那个通道，别的异能之术都无效。”</p>

“难怪，我在皇宫里一直都没办法召唤我在往生界的仆从。我还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问题！”</p>

希林又想了想，仍旧觉得有些好奇。</p>

“那个衣柜是怎么回事呢？”</p>

“是前朝皇帝的赏赐，两个都是。他也想要给自己留条后路嘛。”</p>

“然后你硬是把其中一个衣柜搬去了世界边缘？”</p>

“没错！大工程！皇帝派了一辆大马车，捆着巨大的衣柜，一路走到世界的边缘。因为车夫的性相不和，找了很久才摸索到世界边缘的道路。”</p>

“所以远距离的穿行，还是难免要亲自走一趟。”</p>

“第一次总会麻烦一点。以后就轻松了。”</p>

“你的穿行术能走多远？两个世界都能联通在一起？”</p>

“欸……这个……”</p>

小丑挠挠头。</p>

“穿过一座城肯定没问题，我开过很多次后门。最远的一次就是开到世界的边缘，因为有皇帝赞助嘛！”</p>

“小爷爷，从世界的中心穿行到世界的边缘还不够远吗？你还想穿行到哪里去啊？”</p>

“无尽地狱。”</p>

“欸！”</p>

希林当然不是自己突发奇想，恶魔撒耶坦就坐在他身边，小丑看不到恶魔的倒影罢了。</p>

这个家伙，听说有好事就急着赶来。什么皇宫里有“那个”，不宜太过声张的警告，自己都已经当作耳旁风了。</p>

它贪婪地听完小丑的异能就急于试验。这才怂恿希林如此发问。</p>

“无尽地狱……听起来好远啊……我自己都没去过。呵呵、呵呵。”</p>

“可以么？”</p>

“或许应该先试试吧……”小丑想了想，“小爷爷，你还不知道我开启传送门的方法，其实你说的事情有点麻烦，挺费小丑的。”</p>

“哦，说来听听？”</p>

“每一扇门后面，都要有一个小丑把守，否则就会失效。我现在有二十多个人，去掉你杀的那俩，额，人太多我就顾不过来了，如果忘记去喝水吃饭什么的，你也知道，人很脆弱，稍微照顾不周就死了。”</p>

“呵！”</p>

“如果你需要传送很远的地方，我不敢肯定两扇门之间能够间隔多远，但最好多设立几个中转站，不然一下子断了就前功尽弃了，对不！”</p>

“说的也是。”</p>

“小爷爷，你要打通新的世界这是好事，我搭上性命也会支持的。但你也要给我提供原材料。有足够多的中转站，才能保障通道正常运行。”</p>

“所以你需要很多衣柜吗？”</p>

“还有人啦，人。”</p>

“人？”</p>

“跟我来，我演示给你看！”</p>

小丑拉希林一起跳进箱子。</p>

“这也太挤了吧，喂！”</p>

没等希林拒绝，合上衣物箱的盖子以后，小丑用力蹬，二人脚下一跌竟然落下去，再看周围早已是厨房的储藏柜了。</p>

“天呐！你打算干嘛？”</p>

希林很警觉，他感觉到小丑的口气中含着杀气。</p>

“嘘——我发现了一个合适的家伙。”</p>

小丑盯上了一个干杂物的仆人。二十来岁的小伙子，长得愣愣得，还有点喜庆，一看就是个滑稽的家伙。</p>

“嗯，那是一块当小丑的料。不知道手脚够不够灵活啊？”</p>try{ggauto();}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