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第一次见到许耀时,秦泽以为那是他或姐姐的亲生父亲。后来看了老爷子的日记,他的猜想是这样的:我是许阿姨的儿子,那个疑似我妈奸夫的男人原来不是奸夫,是我亲生父亲,他和许阿姨合伙生了个儿子,然后丢给我爸我妈养。
当时还想,没错了,就你那平庸的脸,一看就是同样的基因。
然后他在愤怒中松口气。
爸,来,儿子亲手为您除冠。
当儿子的由衷高兴。
再后来,曼姐给他的资料里,相貌平平的许耀竟然是许阿姨的弟弟。
当时秦泽内心受到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创伤,脑补了n种世俗不能容忍的背德爱情。可心里保留了一丝怀疑,感觉事情不对劲。
许家镇坦白后,才知道事情真相,真尼玛一波三折,真相远比想象中的更复杂。
1995年春,对许阿姨,对妈,对许耀,都是一段人生中抹不去的痛。
舅舅就算了,他顶多为夭折的亲外甥伤心难过一会儿。
同时,秦泽也明白了哪里不对劲,都说近亲那啥,不是天才就是智障。
搞笑嘛这不是,就我这智商,有资格吗。
我要是天才,就不会在姐姐的阴影里苟延残喘二十几年,不会在老爷子的大法器下忍辱偷生二十几年。
是我想太多。
秦泽做好午餐,返回房间打算叫醒苏钰,她却已经醒了。
靠在床上,怀里抱着小胸弟的衣服,另一只手拿手机在发信息。
香艳的一幕,让秦泽微微鸡动。
被子很薄,凸显出她曼妙身段,恰好盖到小腹,有种“欲说还休”的诱惑,还有怀里的小胸弟衣服,半遮半掩的把本体藏好,明明很正经的内衣,突然就变的不正经了。
“吃饭吗。”秦泽在床边坐下,伸手逗妇乳,“或者,先来一发?”
豆腐乳比老干妈纯洁多了,只是老干妈隐藏的深,中文不及格的人看不懂罢了。
“我能边吃边来一发吗。”苏钰慵懒道。
“那个太刺激了,我心脏承受不了。”
她这么回答,就是同意了,秦泽愉快的脱衣服。
“有咸鱼二号的工作帽吗,上次让你买,买了没。”
“谁要那种东西,肚子本来就不争气。你说是不是和曼姐待久了,给她传染的?”
“别胡思乱想,这种事不会传染,你想体验怀孕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隔壁丧病航。”
“等会等会。”苏钰推开他,掀被子下床,上半身没穿东西,下半身一条白色蕾丝,包裹不大,但形状很好的翘臀。
扭着小纤腰跑出房间,在客厅翻箱倒柜,俄顷,拿着一盒药回来。
苏钰小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得意俏皮:“我有装备的。”
秦泽看清楚盒子上的字:六味地黄丸。
她倒水,吃两粒,咽下,往床上一趟,哼哼唧唧:“吃了它,我就能农奴翻身做主人。”
秦泽抱着苏钰一条腿,疯狂冲刺,像极了当年白袍小将赵子龙,在敌军中七进七出,杀的敌人丢盔弃甲。
完事后,苏钰咸鱼似的躺在床上,一脸怀疑人生:“我可能买到假药了。”
秦泽:“.....”
你是不是对六味地黄丸有什么误解,这东西不是蓝色小药丸好吧。
苏钰再次元气大伤,原地休养,秦泽进浴室冲澡。
她听着浴室方向隐隐约约的水声,娇喘几口,先打开手机,给一个差评,然后看见裴南曼的信息:“苏钰,把公司账号里属于我的分红提出来,我过段时间需要充沛的资金。”
裴南曼的那部分红利,最少得有五个亿。宝泽投资的钱,她一直没取,给闺蜜做为流动资金使用。
至于天方的钱,每个月定期拿走,按照苏钰的说法,好闺蜜,就该统一战线,便宜不给秦宝宝。
苏钰打着哈欠,无精打采的回复:“知道了,曼姐,晚上不去喝茶了。”
裴南曼:“有事?”
苏钰:“嘿嘿,他刚才要的太激烈,腰酸背痛,想休息。”
裴南曼:“快撤回啊笨蛋,发错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