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王子衿轻声道。
“啥?哝说啥?”赵铁柱难以置信。
“和他在一起,感觉很轻松,很快乐,不知道为什么,总有股天然的亲近感。”王子衿茫然道:“我也很困惑,我喜欢他什么?我为什么喜欢他?说不上来,反正就是喜欢。大概是天生八字相合吧。”
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好,这个话题咱们先不说了,待会儿,我要试试他。帮你把把关。”
“你要怎么试?”王子衿皱眉。
“这个话题再次略过,子衿啊......”铁柱被王子衿横了一眼,改口:“子衿姐,有没有感觉这小子表现得比较冷淡?我这么粗壮的腿伸到他面前了,竟然一点都不激动。许是你给他铺路做的太明显了,明摆着告诉他:姐姐喂你一口软饭,张嘴,啊......男人的自尊心受到创伤了。”
这么一说,好像真的诶,秦泽一点都不激动。
“他只是比较淡定而已,对于这种情况,绝对不存在什么自尊心被践踏这种事。”凭借自己对秦泽的了解,以他咸鱼的、时而贱贱的性格,并不是直男癌。
秦泽上厕所回来了。
赵铁柱沉吟片刻,道:“秦泽,我这次打算找人合作捞点外快,要不是子衿推荐,我肯定不会选你。一些见光死的东西咱们就不拿出来说了,你懂行的。其次,我可以做你上面那个人。遇到官面上的麻烦,我替你解决。你只要跟着屁股后面,我吃一口肉,少不了你一口汤。作为报酬,我要你百分之十的收益。不算多,换成别人,哭着喊着塞钱给我,我还不要呢。”
说完,赵铁柱又拿出大佬打量萌新的眼神。
他话里的意思,说的很明白:小子,跟着大佬混,大佬是看在王子衿的面子上才给你机会抱大腿的。
这波嘲讽他给自己满分。
赵铁柱期待看见秦泽憋着火气,强颜欢笑的样子。如果翻脸更好,看啊看啊,子衿姐,这就是你选出来的男人。
说起来,铁柱同志和张明诚都是子衿姐跪下能干的马仔,为子衿姐开疆拓土,都曾经想当王的男人。
这么虎的妞儿,谁不喜欢。
记得小学毕业那年,赵铁柱在家里撒泼打滚,威胁老子去王家提亲,不然就一头撞死,让老赵家绝后。赵铁柱拿出不娶王子衿就死给你看的气势。
但军伍出生的老子抡起巴掌左右开弓,边打边骂:“这就是你掀人家裙子的理由?”
这么多年过去了,童年时“非王子衿不娶”的雄心壮志早已湮灭在时光里,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呐。
铁柱同志心情挺复杂的,既恨不得拍死这小子,又希望他是个上道的,这样也能勉强配的上他的子衿姐。
秦泽笑的很真诚:“多谢铁柱哥了,铁柱哥以后多多关照。”
赵铁柱:“......”
他感觉自己被打脸了。
( ̄ε(# ̄)☆╰╮( ̄▽ ̄///)
自尊心这种东西,秦泽是有的,只是没傲气罢了,他走后门习惯了,财大是老爹帮他弄进去的,因为他的成绩吊车尾。每次期末考试,也是老爹把一摞的“重点内容”拍在他桌上。老爹为了不成器的儿子,可谓操碎了心。
所以王子衿开后门让他进,他丝毫不反感,很利索的就进来了。
王子衿第一次给人开后门,有句诗形容的很好: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你把季度报表拿出来给我看看,既然答应子衿了,我也不在乎你们公司目前的盈利状况,差一点就差一点吧,反正以后听我指示就好了,小子,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要不是看在子衿的面子上,你是没机会捡到的。”赵铁柱道。
秦泽从包里取出一份文件:“没有季度报表,我的私募公司成立不到一个月,这是我让人汇总出来的,这半个月的盈利情况。”
what?
半个月?
弄啥子嘞,一个新生的公司,一个成立才半个月的私募,你确定自己不是光杆司令吗?你能有多少资金啊,就算本公子铤而走险给他一堆PY交易,你得累积资金到什么时候才能起飞?到时候牛市早过了。
赵铁柱感觉自己被套路了。
他扭头看王子衿,王子衿点头,肯定了秦泽的话。
“喝酒喝酒。”
赵铁柱叹了口气,没去接半个月报表。
千山万水总是情嘛,就当是送子衿一个人情了。
得,这趟沪市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