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罗斯·和多和沁听到指责之后,他狂笑两声说道:「你们为什么在之前我们准噶尔部落受到重挫。
汉人招降时没有投降,而是带兵来支持我们准噶尔部落抵抗汉人。
还不是因为漠北蒙古哪里传来消息。
哪怕是投降之后,我们的待遇也不会太好。
汉人会重新分配我们的草场,掠夺我们的族人,肢解我们的部落。
甚至扶持我们的宿敌,让他们的实力超过我们,就是为了制衡我们。
最终的结果谁都能看出来,我们投降那也是待宰的羔羊。
汉人一个心情不好,就会向我们举起屠刀。
命运完全交给其他人,这不是我们愿意看到的事情。
现在已经到了这一步,难道你们还想投降?
现在我们再拼一次,我们还有翻盘的底牌。」
绰罗斯·和多和沁言辞激烈的说完这些话,厄鲁特蒙古其他部落的首领没有再反驳。
他们就是不甘心,认识到汉人想到长期留在草原,而不是打完就走。
汉人这是要永久侵占他们的生存空间,这才带兵支持准噶尔汗。
乌梁海汗看到其他人都不说话,他语气软了下来,道:「准噶尔汗,汉人兵法说的很有道理。
未料胜,先料败。
汉人强大的实力我们也知道,我们没有完全取胜的把握。
如果这次战败,三面都是汉人的军队,我们只能选择向西方突围。
我准备去和哈萨克部落首领商量,让他们给我们让开一条道路。」
绰罗斯·和多和沁摇了摇头,道:「这种方法行不通,哈萨克部落本来就和我们有仇怨。
他们又得到汉人的警告,已经派重兵封锁边境。
一但我们向西进入哈萨克部落的领地。
我们将会遇到汉人和哈萨克两方势力的夹击,这么做只是死路一条。
我们现在只有一条路,那就是与汉人作战到底。
咱们现在连投降的选择都已经失去。
看看建州女真部落的下场,与汉人作对之后,投降也会被灭族。」
绰罗斯·和多和沁说完这句话,他大喊一声进来。
数百位拿着刀的准噶尔部落勇士冲进王帐之中。
绰罗斯·和多和沁看着厄鲁特蒙古其他部落首领,说道:「我们今日歃血为盟,共进退,誓死抵抗汉人。」
绰罗斯·和多和沁说完,让亲信拿着装着酒的大缸。
他用到割破手腕,把血滴进缸内。
绰罗斯·和多和沁要用这种草原部落传统的盟约仪式,重新树立他身为盟主的权威。
乌梁海汗看到这种情况,他脸色变得铁青。
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出现,他已经提前安排好部落的勇士,保护他的安全。
现在出现这种情况,他的后手没有起效,这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亲信背叛了他。
等待他的下场很不好。
乌梁海部落没有与汉人结成死仇。
这段时间他们伤亡很大,但几乎没有对汉人造成伤亡。
汉人表现出的实力,让乌梁海汗感到绝望。
这才是他想要避免这次战争的原因。
现在的局势发展到这种情况,如果不同意歃血为盟,他肯定会被找理由处死。
绰罗斯·和多和沁看到所有人都很识趣,他们完成歃血为
盟这个仪式。
厄鲁特蒙古再次齐心协力,应对汉人的进攻。
………………………………
黄文宇带着麾下的骑兵,走在白茫茫的雪地上。
为了防止马匹摔倒骨折,失去战斗能力,所有骑兵都不敢快速奔跑。
黄文宇和麾下的士兵,穿的很厚实。
里面穿着保暖的羊毛衣,外面套着厚厚的棉军衣。
棉帽子、棉手套和棉皮靴应有尽有,不用惧怕西北地区的严寒天气。
但马匹在这种天气,很容易得病死亡。
他们死了数百匹马,这才等到持续时间不短的寒潮过去,大雪融化。
每人都是双马行军,这才没有造成大量的非战斗减员。
每一支骑兵部队都按照各自的路线,巡查巴尔喀什湖,找到厄鲁特蒙古骑兵的踪迹。
黄文宇想要成为主力,实力已经具备,现在要看运气。
巴特尔看着巴尔喀什湖附近肥美的大草原,他不自觉的流下口水。
他来到黄文宇身边,汇报道:「师长大人,前方已经发现厄鲁特蒙古骑兵的踪迹。」
王文宇确定这个消息后,他给手枪上好膛,数发信号弹被打到空中,提醒周围的友军。
他看到远方的天空上,升起数枚信号弹后,知道友军已经获得消息。
黄文宇下达命令道:「这是我们骑兵立功的时刻。
我命令骑兵,向敌军发起进攻。」
大华的骑兵师全部都是轻骑兵,重骑兵已经被淘汰。
他们只不过把弓箭换成步枪,战刀换成手枪。
战术还是古老的轻骑兵战术,经过长期的试验,适合火器部队的战术保留。
骑兵师加快向厄鲁特蒙古骑兵方向移动的速度。
他们没有选择直接冲阵,而是绕过一条弧线,擦着厄鲁特骑兵军阵边缘移动。
士兵们双腿夹紧马腹,双手端着步枪,侧过身子瞄准敌军。
清脆的枪声响起,厄鲁特蒙古骑兵前方军队,成批中弹倒下。
厄鲁特蒙古骑兵无法承受单方面巨量伤亡。
他们主动向骑兵师发起进攻。
黄文宇看到这种情况,他露出笑容道:「他们还不了解骑兵师的实力,大家给我冲。」
骑兵师先用步枪消耗敌军。
射击一颗子弹之后,士兵面对冲过来的骑兵,没时间再次装子弹。
他们立刻把步枪挂在马背上,拿起手枪向敌军反冲锋。
连发的手枪在短距离内,收割性命的效果远超战刀。
厄鲁特蒙古骑兵与骑兵师刚一交战,他们就付出巨大的伤亡。
绰罗斯·和多和沁都无法承受,命令大军立刻撤退。
黄文宇得势之后,他带着骑兵师狠狠咬住厄鲁特蒙古骑兵,让他们无法逃脱。
他带兵追了一整天时间,期间不断发射信号弹,给友军指引方向。
傍晚时分,他听到远方传来的喊杀声,这才放下心。
援军已至,厄鲁特蒙古骑兵无法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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