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现在看来,他们的那些算计,也确实达到了一些相互削弱的目的但相对应的,则是人族趁势崛起,且一飞冲天,一发不可收拾。
兜率宫中的老君,在看向那高坐在凌霄宝殿之上的昊天时,心中也是愈发感叹:直到如今,自己都无法真正看透他心中所想,甚至不知道他的立场何在。
按说出身紫霄宫的昊天,那可是道祖座下的童子,行事怎能不向着玄门?
但实际上,一直在天庭的老君才更加清楚,这位天帝心中,恐怕还有着不少自己的想法.当年有诸圣压制,他也就是搞一些小动作试探,在被几位圣人联手压制之后,玉帝便老实顺从了很多,对于三界的更多事情,他甚至都没有过多的插手,只是任由其按照事态发展。
那一段儿时间里,玉帝就好似得到了老子“无为而治”的真传一样.甚至于天庭的大事,都在由王母娘娘代管。
而一切的变化又究竟是从何时开始,起了变化呢?
老君是暗中复盘过的,正是从那唐三藏西出五指山之后。
只是老君有些不清楚,究竟是这个“唐三藏”的异变是在玉帝的算计之中;还是因为“唐三藏”的异变,引动了玉帝的变化。
天道之下,小事可改,大势不可违。
这是三界大能的共知,但自西行以来的引起的连锁反应,其积累之势,至今显然是已经能够影响到三界大势了。
那么既然大势已经被影响,原本的大势,还是大势么?
老君的目光从凌霄宝殿上收回来,望向了三界之外,他毕竟只是太清圣人的一道分身,虽然现在在三界拥有着极高的自主权,但本质上还是有着一些难以突破的禁锢的。
故而很多事情,他也就是在心里想想,也懒得去操那么多的心。
即便是天塌下来得由他这个高个子顶着,但若是真有这样一天,那就证明在天外的道祖以及六圣都自身难保了,他这个在三界之内的分身,又能有什么作为呢?
长安城外贞观大帝的行宫之中,薛仁贵向李世民禀报道:“费长房来报,说梁山之中藏着一伙儿不知来历的凶妖,我军初战便落入下风,自初战不胜退兵已半月有余。”
“他是来求援的?”
“是,也不是。”
“此话怎讲?”
“费长房他并没有请派援军,只是想要陛下宽限他几日,等他摸清楚了梁山以及梁山泊的地形,而后一举克敌制胜.”
“哈哈哈——”李世民大笑几声,“这小子,莫非以为朕是个不知兵的?告诉他,让他放开手脚去打,即便输上几阵也无碍,朕只有一个要求.”
“一个干净的梁山!”
“喏。”薛仁贵拱手抱拳。
李世民那是马上打天下的人物,堂堂天策上将那可不是浪得虚名,相隔万里遥控指挥前线将军的事情,他还做不出来。
为帝王者,用人则信人。
胜则赏,败则罚.自然将士效命,不必忧后顾之虑。
况且费长房是初次带兵,正是历练的时候,若能在梁山将以往所学化为实践,那么对他日后带兵打仗,无疑是一笔宝贵的经验财富。
而且在李世民看来,年轻的将军,需要一些挫折来磨炼薛仁贵之所以能够所向披靡,跟他当年在火头军中的经历,恐怕也是有一定关系的。
毕竟似大汉冠军侯这样的英雄少年,纵观整个华夏那恐怕是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可比了。
只可惜英年早逝,否则大汉朝之威远,还要更盛几分。
有文人说,霍去病之所以受到推崇,那是正是因为他死得早,还没有来得及吃败仗亦或是,等他到了晚年,不是晚节不保,那就是要受到皇帝的猜忌等等之类言论。
李世民也得承认,这些人口中之言,不无道理。
但天下君王,又有谁不希望自己的麾下,也有这样一位冠军侯呢?
李世民自比秦皇汉武,而唯独在这方面,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羡慕汉武帝,即便是自己的麾下猛将如云,谋臣如雨。
费长房当然比不上霍去病,但也绝对是可堪造就的将才,否则也不可能被薛仁贵看中。
“费长房攻梁山失利,李淳风在洛阳进展也并不如意。”李世民话锋一转,也将一封奏报递给了薛仁贵,“你看看。”
薛仁贵接过奏章,快速浏览了一遍,眉头稍皱,“本以为只是寻常的妖魔生事,不料想竟然把截教也牵扯了进来陛下,既然太史令大人也无法确认对方的身份,不如臣去一趟真君神殿,去向陆监察请教一二?”
薛仁贵与王玄策,依凭着一身的勇武之力,是成功跟这些三界的“战将”们搭上了关系的,男人们之间套交情,莫过于此。
一壶酒,一顿肉,亦或是一场约斗,往往就能够激起一些奇妙的反应。
薛仁贵口中的陆监察,便是三藏圣佛的弟子,真君神殿的三界监察使——六耳猕猴。因为六耳猕猴职责关系,故而它一向是深居简出的,平日里轻易都不离开真君神殿,但他在三界也是有几个好友的,薛仁贵就是其中之一。
“唔”李世民沉吟了片刻,最终还是开口说道:“先等等,还没到惊动他们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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