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伟臣毫不畏惧,咧嘴冷笑道:“告诉你一句话,欠钱的是大爷,借钱的是孙贼!你俩不好好给我装孙贼,跪地喊一声大爷,还敢威胁劳资,我有钱也不还,气死你俩小崽子。”
赵锋无可奈何的道:“死猪不怕开水烫,废话不说了,你退不退押金一句话,不退弄死你。”
卢伟臣嘲讽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劳资借你三个胆子,敢动我一根毫毛试试,我不是吓大的,你出去打听打听。劳资走南闯北出来混的时候,你连小蝌蚪都不算。
劳资不是吹牛批,闯荡江湖几十年,啥狠人没见过,我挨过刀子吃过枪子,就是没退过押金。有房客拔刀威胁,我眼睛都不眨一下,主动过去挨一刀,房客赔了十万医药费,还要进去吃五年牢饭。有房客去告我,跟我耗了三年时间,打赢了也没用,我就是不退押金,他还不得灰溜溜的滚蛋。
押金进了我的口袋,那就是我的钱,从没有退回去的道理。我给谁退过押金,不倒找我钱就不错了。你俩还想退押金,做你的春秋大梦。”
赵锋鄙夷的道:“你是老赖呀!理直气壮的,欠押金不给。”
卢伟臣桀骜的道:“劳资就是老赖,就是不退押金,爱找谁找谁,爱上哪告上哪告去,要退押金,门都没有。”
赵锋摆手道:“算你狠!果然是无耻老赖,我不动你一根毫毛,我请你喝酒,这酒可带劲了,毛驴都能闷倒,你先试试。”
金富贵打开行李箱,取出一瓶富贵老窖,开瓶灌进卢伟臣的嘴里,摇头晃脑的道:“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九泉!”
旁边的墨镜口罩男走过来,扣住卢伟臣的下巴,一滴酒也不浪费,都进了他的肚子。
墨镜口罩男正是罗战,他还戴着鸭舌帽,穿着黑夹克牛仔裤,脚上是运动跑鞋,双手戴着白手套。
望着藏头露尾的口罩男,卢伟臣满脸红光,打了一个酒咯,赞叹道:“好酒!劳资是千杯不醉,你们想要灌醉我拿回押金,这是痴心妄想。”
金富贵又掏出一瓶酒,愤慨的道:“不退押金还这么嚣张,再来一瓶!”
赵锋摆手道:“一瓶白酒杀毒够用了,阉了吧!!”
卢伟臣惊骇欲绝,哆嗦了一下,愕然的道:“杀毒!这是啥意思?”
赵锋摆手道:“字面意思,押金要不回来,我也不能便宜你,开始。”
罗战走到理发台前,拿起雪亮的剃刀,在胶皮带上背了几下,发出清脆声音,坏笑道:“嘿嘿,剃刀还是进口本子钢的,吹毛利刃不在话下,一刀就能搞定。”
金富贵不怀好意,盯着卢伟臣不能说的部位,坏笑道:“一刀太便宜你了,不如切片痛快!”
赵锋幸灾乐祸的道:“卢老板嗜好洗头,你变成太监之后,可以戒掉了。”
望着疯狂磨刀的口罩男,卢伟臣满头大汗,脸色阴晴不定,终于感到害怕了,惊呼道:“别开玩笑,这是重伤害,没有十年出不来,为了一点押金,值得吗?”
赵锋道:“首先申明一下,我和胖子只是路过打酱油的,动手的是马仔,干完活就去海外避风,你一辈子也找不到他,医药费更不可能给你,胖子录一下视频,留下当证据,别让这臭无赖讹上咱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