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熬死了诸天

174 想办法怀孕(2 / 2)

叹了口气,叶晨轻声道,“王煊是什么时候死的?”

“五十年前。”老汉快速回道。

“五十年前...也就是说他活了大概一百五十岁?”叶晨有些惊讶,自己睡了一百五十年,睡之前王煊五十岁,这家伙.....现在这个时代,绝顶高手都很长寿啊!

和万三千口中的张无忌有的一拼。

记得自己第二次苏醒的那一段时间,活的最长的就是张三丰,一百四十四岁,已经是被称为活神仙的人,没想到他之后很多人都活了这么长时间。

二人一边往祠堂走,一边说着,说话间,另一人已经把这一代的族长请了过来。

这一代的族长是个大胡子男人,看起来四十多岁,给人一种肌肉壮汉的压迫感。

“你们先回去吧!”摆了摆手,族长让两个老汉离开,然后一个人留下陪伴叶晨。

“第十一代族长,龙霸天拜见老祖宗。”

二人离开后,龙霸天立刻给叶晨单膝跪地,恭恭敬敬地行礼。

“起来吧。”看着面前的龙霸天,叶晨道,“是王煊那小子告诉你们关于我的事?”

“是的。”龙霸天点了点头,立刻回道。

“王煊是第七代,你是第十一代,如果我没记错,咱们靠山村族长十年一任,最多也不过担任二十年,你们这七和十一之间,有点不对劲吧?改制度了?”叶晨有些疑惑道。

“第七代族长的时期,大元正发生大变革,动荡时期,第七代族长临危受命,一直担任族长,直到他死去。”龙霸天轻声说道。

所谓大变革,便是经过长时间的发展,大元的土地、经济、物质都达到了一种饱和的状态,阶级僵化明显,社会结构已经难以支撑继续前进,出现了历史轮回的怪圈现象,叶晨还记得那时候各地爆发了不同规模的骚乱,俨然一副天下大乱的架势。

好在张三丰作为那个时代的不良帅,力挽狂澜,压下了各种守旧派,大力改革,这才有了现在大元的大踏步前进。

“倒也难为他了。”

回想起当年那个性格跳脱的王煊,碰到责任就跑,没想到最后竟然扛着偌大的责任硬生生撑了百年。

国家动荡,作为皇族祖地,可以想象那时会有多么的艰难。

“老祖宗,这些年您都在哪儿?怎么从来不回来?”

陪着叶晨走在去往祠堂的小路上,龙霸天好奇问道。

“我在睡觉。”

叶晨缓缓道,“而且祖地有你们在就可以了,要我也没用。”

“其实按照我的想法,你们是不应该知道我的,王煊那小子总是会惹出这样那样的事。”

“凡事有利就有弊,据说当年先祖对于是否留下老祖宗您的信息也很犹豫。”

“可现在看来,先祖的决定还是正确的。”

“您老人家长生不死的特性虽然会惹来各种各样的试探,让村子烦不胜烦,可也正是因为您的名声,这才让现在的首相不敢有丝毫动弹,否则...以那家伙如今的权势,恐怕已经取代皇帝,自己称帝了。”

“而我们恐怕也危险了。”

首相朱昊,权臣。

行走民间,关于这家伙的传说很多,很厉害的一个人,民间风评很好,可野心也差不多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我只是镜中花,水中月,你们不应该将希望寄托在我身上,而且,他畏惧的恐怕也不一定是我。”

叶晨缓缓说道。

如果没弄错,现在那个朱昊畏惧的应该是不良人,不良人这个极为隐秘的组织,在最开始的一百年里,是没有人知道的。

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各种叛徒,各种出手,各种迹象,终归是被人发现了。

只是由于不良人的特殊性,即便被发现,也很难根除,所以,它一直都是大元朝廷上下的一根刺,一根不得不避讳,也不得不重视,更是想要除之而后快却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刺。

“好了,你小子也不是个老实人,别想让我去当你们的打手。”

看了一眼身旁的龙傲天,叶晨淡淡道,“我这次回来,只是想要故地重游,看看而已。”

说话间,二人已经来到了祠堂。

祠堂依然是当年的祠堂,只是相比于当年的简陋简单,如今的祠堂已经挂满了画像,堆满了灵牌,而摆在正中央的正是叶晨自己。

“数百年来,人才辈出啊!”

打量了一圈,叶晨不是很在意,他的目光更多的是集中在了自己牌位下面的那些个牌位,张圆、米雪、王敏.....

“每次醒来都要来看你们,每次看你们都有不同的感受。”

看着这些牌位,叶晨已经没有当年心中空荡荡的感受,他现在更多的是淡然,以及希望,“你们老师我现在已经摸到了炼气化神的门槛。”

“等到正式进入,拥有了神力,或许能够一窥天地奥秘,到时候也许就能找到让你复活的办法也说不定。”

自言自语,简单说了几句,然后在龙霸天的陪同下,叶晨又去了后山的墓地,看着一个个小坟包,什么都没说,直接转身离开。

说看一眼就看一眼,仅此而已。

“老祖宗,您这就要走?”看到叶晨如此痛快地就要走,龙霸天忍不住叫停。

好不容易回来了一个大靠山,可不能就这么走了啊!

没有搭理他,运转轻功,身形几个闪烁,叶晨整个人几乎是一闪一闪地离开了龙霸天的视线。

看着那几乎瞬移离开的背影,龙霸天伸了伸手,最后只能留下一道无奈的叹息。

离开靠山村,叶晨又去了当年的石县,也是现在的石城外的一座荒山。

这座荒山,正是埋着自己师父王阳的地方。

可惜的是,当年各地混乱,师父的坟墓被撅,毁的一塌糊涂,如今这里剩下的只是一个连衣冠冢都算不上的纪念碑。

某种程度,当年叶晨对不良人大开杀戒,这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

内部腐朽腐败,还不听话,竟然连自己老师的坟墓都没看好,不杀他们杀谁?

“师父,我又来了看你了”

纪念碑前,叶晨轻声道,“岁月更迭,一晃又是百多年了,当年的事您不会还怪我呢吧?”

“其实也没啥,咱们都看开点,就算当年您没被那些家伙掘坟,如今也早就变成飞灰了,可能一点骨头渣都不剩,都是一个结果,所以,您也别气了。”

“我给您带了一些好酒好肉,咱们好好说说话。”

坐在纪念碑前,叶晨一边大快朵颐,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