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大早上又欠操了吧,哥什么时候哭过。”他翘起唇角,斜倚墙面,我们离得很近,我几乎能看到他脸上被我的呼吸拂动的微小绒毛。
“嗯……在我脑子里哭过,被我干哭了。”我不提醒他小时候一模考砸了抱着我哭,也不告诉他昨晚喝醉了抱着我哭,让他误以为自己很坚强,才有信心继续当我哥哥。
我们不能对视,一旦对视就忍不住接吻,我先伸出舌头,他随后熟练地与我唇舌交缠,洗手间的气息明显变得混乱粗重,我哥翻身把我压到墙上,手从我衣服下摆摸进来,老哥粗糙的掌心擦过我的小腹到达乳头,细小的电流随着他有技巧的揉捏游走在我全身的敏感神经中。
我可能发出了某些动物发情的声音,勃起的阴茎把校服裤子顶起来一个小帐篷。
我们俩为了争夺主动权翻来覆去压制对方,终于因为拖鞋踩到一滩水哐当一声双双摔倒在地板上。
我没摔疼,刚刚我哥一直护着我的脑袋和胳膊肘。他问我摔到哪了,我摇头,他低头吻住我,用舌头教我法国湿吻的技巧。
我可能被我哥调教坏了,接吻的时候屁眼也跟着痒。好久没和我哥做爱,我有点想念,尤其当身体被我哥的肉棒填满,硬痛的阴茎攥在他手里,他的手指还插在我嘴里夹着我舌头的时候,我头脑里总是一片空白,只觉得我完全拥有大哥了,安全感会通过身体相接的部位包覆我全身。我也喜欢事后他搂着我温声软语地哄,很矫情,可我就是喜欢。
而且我依然想操我哥,不想操美人的男人都是性冷淡,想被插和想插我哥的念头在我下腹不断翻腾,这不冲突。
“小琰那么想操我啊。”
“想,特别想。”
“你考个年级第一回来哥就让你操。”
“我靠你知道我们学校年级第一有多牛逼吗?清华保送!”
“那就别想了,哥也没坚决不让你操,是你自己考不来,对不对。”
“这谁能考来啊?”
“哥就可以。”
“……年级前五百吧……这已经够难的了。”
“有点追求,前五十。哪儿学不会哥教你。”
“哦。”在我们学校,考到前二百已经可以985211随便挑了,我现在排一千多名。我算明白了,臭哥就是舍不得自己屁眼,就是不想让我干他。
我们今天没做爱,我该迟到了,起个大早赶个晚集,都怪我哥红颜祸水狐媚误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