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瘸一拐朝门口走,打算去撒个尿抽根烟静静,腰间忽然环上一双手,我哥从背后抱上来,把我箍在怀里,刮干净的下巴蹭在我肩头,有点粗糙的麻酥感。
灼热的呼吸紧贴着我的后颈,段锐的嘴唇湿润柔软,让我想起小时候从池子里捡出来贴在后颈凉快的荷花瓣,也像我哥捏走落在我头上的蜻蜓。
我哥安静地从背后贴着我,我从墙面倒影里看得到他翘起来的睫毛和侧脸的轮廓。
“段锐……”我刚想骂他,他就轻声在我身后耳语:“段琰。”
他说,很着急吧,你出危险的话哥也这么急。
心头突然一颤,我也许罹患心律不齐。
这一刻我不再想自杀,尽管人活着就是慢性自杀。我想一直能听到他的声音。
我哥亲了亲我的下颌,我忍不住回头看他,目光对视了几秒就忍不住开始接吻。
我扶着他搂在我腹前的手,转过头迎接他温柔的唇舌攻势,他的舌尖在我唇边小心游走却不进入,我微微张开嘴,舌头钻进我哥嘴里,模拟性器的抽插搅动。
他低声说我骚,烟嗓微哑,带着一种慵懒黏连的尾调。
我并不骚,我只是忍不住,他给我的亲吻我从来拒绝不了。
我哥换了个方向,把我压在大理石墙面上,低声嘀咕着“对不起”,双手扶着我的腰和我接吻,嘴唇分开时拉出一根黏糊的涎水丝,断开后留在我唇上,被我哥贪心地用舌尖勾回嘴里。
“操,你还敢硬,老畜生。”我用力攥了一把他内裤里鼓起来的大家伙,我哥痛叫了一声,捂着鸡巴低头埋到我肩上。
“疼。”
“你他妈活该。”
他低着头,洁白的脖颈暴露在我面前,我一口咬上去,狠狠收紧牙关,给他在脖子上留了一个渗血的牙印。
我哥疼得嘴里抽凉气,扶着脖颈在墙上照:“我明儿还上班呢,别咬这儿……”他把我的头按到胸骨前,“咬这儿吧。”
“傻逼,这是平的怎么咬。”
“你种几个草莓给我。”他扶着颈后的一小块地方压低声音跟我笑,“就是上次趁我睡觉的时候你偷摸种的那种,红的,甜的,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