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隐世高手李凡

第一百二十七章 你清醒点(1 / 2)

天界,黄天州。

不朽者黄金骷髅,就这样碎裂,消失!

那股恐怖到绝巅的威压,瞬间消失了……

在场的众人,都是恍惚了,眼中依旧写满了不可思议的神色。

“究竟怎么了……”

“为什么,刚刚迈出那不朽的一步,却就灭亡了……”

“发生了什么?”

众人都是不解,完全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战离早就已经死亡,剩下的只是他的一道意志而已,能够让一道意志,跨越不朽……”

肖岩体内,第一仙将杨灭尘话语中写满了惊恐:

“在这陆让背后,只怕是站着一位……难以想象的存在……”

……

陆让此刻却是有些纳闷。

尼玛,方才那白骨骷髅,好歹还给自己一些修为和精华,让自己突破到了玄仙六重天。

眼前这黄金骷髅,啥也没给自己……

太抠门了啊。

但是,他也没有多想,当即往前。

前方,第九座棋盘已经出现。

外面的四大联盟所有人,也都是起身,看着陆让!

这是最后一座了!

“第八座棋盘,就已经出现了不朽者,第九座棋盘,又该是何等恐怖?”

“难以想象啊……”

“期待,不朽者都出现了,第九座棋盘,该不会出现神话中才会出现在‘不朽之王’吧……”

所有人都是紧张期待地看着陆让。

但是,下一刻,所有人都是大跌眼镜。

因为,当陆让坐下的瞬间,他身前的棋盘……直接就消失了!

直接消失!

场中的所有人,都是怔住了。

这怎么回事……?

就连陆让都是愕然了。

就在此时,在陆让的前方,一道淡淡的虚影,却是忽然出现。

依稀能够看得出,那是一个男子,风姿绝世!

他看着陆让,却是朝着陆让袖中的水晶,忽然一拜。

“既是前辈高徒来此,又对战离有大恩,令其可一偿夙恨,虞双怎敢阻拦……”

说完,他忽然伸出手,对陆让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道:

“请!”

请!

而后,这道虚影随即消失了!

场中,所有人都是震惊了。

“我明白了,第九局……对弈者根本不敢下!”

“方才那道虚影,也是不朽者么?!”

“让不朽者直接退避……陆让究竟有多可怕?”

所有人都死寂了。

“不是陆让可怕……而是他身后的人可怕,他的袖子中,必然藏了传讯水晶,你们难道没有看到,方才那不朽虚影,是对着他的袖子行大礼吗?!”

这个时候,姬元青却是开口,他的眸子中也是震惊到了极点。

他心中更是喃喃着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方才的虚影,应该就是祖籍中记载的,第一天界,虞双仙君……他乃是第一天界不朽之王的座下弟子之一啊……”

“就连一代仙君,对陆让身后的存在,都是如此恭敬……”

他忽然想到了……玄天州!

玄天州的那道法旨……

难道,在陆让的身后,居然是那位?!

他心砰砰砰跳了起来,这,貌似是一个合理的答案……

……

而场中所有人,此刻也都是恍然大悟,全都醒悟过来!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陆让身后,有不世存在!”

“我就说,陆让区区一个年轻人,怎么可能有指点不朽的能力……”

“这也很可怕,能够让不朽敬重,陆让的背景,只怕是大到没边……”

场中所有人都是震惊开口。

而陆让此刻,也是有些纳闷。

第九局,还没下呢。

而且,众人都看出来了,他当即也没有再掩饰,拿出了水晶,对着水晶行了一礼,道:

“对面认输了,多谢师尊!”

看到这一幕,众人更是心神复杂,果然,果然啊!

真的是这样!

而水晶的另一边。

小院中,李凡看到陆让的行礼,也是点点头,道:

“既然如此,那边罢了,记住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说完,他将传讯水晶递给了元阳圣主等。

元阳圣主接过水晶,却是有些颤抖地朝着那边的陆让发问,道:

“陆公子,方才震动整个天界的波动……是从您那边传过来的吗?”

那股不朽的气息,那股诸天颤抖的威压……

那边陆让道:

“是啊,我师尊随手指点,帮助一位存在成为了不朽……不说了,我这边忙哈!”

说完,陆让那边没了声响。

但是,他的话语,却是元阳圣主等人,都是骇然了。

独孤沉陆、空明圣师等,都神色复杂,若不是李凡一再强调过,不得在他面前行大礼,他们恨不得对李凡顶礼膜拜!

“这也太逆天了……李前辈在这边随口指点,就成就了一位不朽……那可是神话中的存在,只在仙域及四大天界中,才有可能出现……”

空明圣师喃喃着。

“不可思议,李前辈究竟有多可怕……”

独孤沉陆也是神色震惊。

而李凡的身后,宫雅魔帅,更是娇躯都在颤抖!

方才,当那股证道不朽的威压传遍诸天的时候,她感应到了。

她……也是处在大罗金仙的境界,虽然还没有触碰到不朽的边缘,但却深深明白,那是怎样一条道路……

有多艰难!

其中每一步,都是天堑,都有可能陨落。

但,这位李前辈,却随意指点,就成就了一位。

这是何等福缘……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高耸的胸脯都是随之起伏不定,上前,有些发颤地道:

“主,主人,我给您倒茶……”

此前,她对李凡的称呼,是前辈。

现在,她直接称之为……主人!

李凡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同,淡然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