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缺觉着他们是一群土包子,已经不想说话了。
天残还是解释了一句,道:“坐镇警察总局的段正郁,乃是大理段氏的传人我等本以为他沉于美色,疏于修炼但听说他前几日竟然隔空一指,凭借指劲儿便穿透了一个人的喉咙,可见此人的一阳指已经是出神入化;还有市政的秘书,本是少林弃徒,一手破戒刀法,攒下了无数冤魂,却不知为何被市长收在麾下洪门与青帮的堂口之中也各有高手坐镇”说道这里,天残“看”向了斧头帮这边儿,道:“如果我没有记错,你们斧头帮的老鬼前辈,当年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可惜了,死于偷袭。
开枪的是张秀,由此可以推算张秀本人的武功应该不算很强。
江湖上的人一向有一个错觉,高手都是有风骨的,不屑于用枪。
“果然专业!”炮哥听完忍不住鼓掌。
“呵,我们只是卖唱的。”
“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众人看着逼格满满的两位,瞬间觉着:稳了!
猪笼城寨。
讲道理张秀觉着这些人怎难缠啊!
拆迁啊!
这可是拆迁啊!
我们村儿多少人哭着求着等人来拆,你么怎么就那么不懂事儿呢?
看着日月地产的经理嘴皮子都快要磨破了,心说:真的难这帮人倒也不是怕钱给的少,就是怕拆迁之后转手把他们赶出广南去不让他们继续在这大都市里居住。
毕竟他们都是这里租户,并没有真正的房产。
猪笼城寨的所有权,是在包租公与包租婆的名下。
就算是拆迁,最得利的其实是他们两个租户们,呵呵哒,想屁吃。
张秀也算是看明白了,包租公与包租婆也是刀子嘴豆腐心,他们两个何尝不知道将这里拆迁改造是发家致富之路,可这一大帮子人怎么办?
话里话外透漏着:拆迁可以,就算是给他们夫妻两个人的钱少点儿也没关系,只要能将猪笼城寨的人安排利索就行。
所以,张秀扔出了一张招聘启事,其中第一条就是“包吃住”,第二条就是日月集团旗下,职工子弟包入学,毕业之后包分配。
将数百张招聘启事分发下去,这才稳住了局面。
里面包含了各行各业,简直是五花八门阿鬼看着“美食广场”上面的油炸小店陷入了沉思,裁缝铺老板看着成衣铺微微有些心动、爆浆看着托尼老师的高工资决定跳槽
包租公看着手上的“美食购物广场”简介,尤其是“特殊按摩服务店”时,会心一笑,对着张秀伸出一根大拇指,道:“大手笔,服气。”
包租婆看着各种化妆品店铺布局,看向张秀也多了几分笑意,道:“倒也不是所有官商勾结的,都心黑。”
说着,多看了东方不败一眼,道:“好俊俏的姑娘,跟我年轻时候一样漂亮。”
包租公斜了她一眼,呵——
东方不败看了看包租婆,想象了一下自己到了这个年龄时的模样心中稍稍一慌,但又一想美人图可以永葆青春,便放下心来。
铮
忽然门外响起了一声古筝。
张秀、东方不败、包租公、包租婆、阿鬼、裁缝店老板以及阿鬼等人纷纷看向了猪笼城寨的门口,两个虚空盘坐,腿上架着一支古筝的墨镜中年人,散发着淡淡的杀气。
“他们是什么人?”有人问了一句。
“像是卖唱的。”有人回了一句。
“喂,给我们弹一曲贵妃醉酒,不好听可不给钱。”张秀对着二人咧嘴笑笑,心说:你们的胆子可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