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张秀,就是曲洋也纳闷了,按理说这两位见了面,应当二话不说就下杀手才是,可如今这模样着实透露着几分古怪,让他也看不懂。
“问你个事儿,东方不败为什么没有杀了任我行,而是将他囚禁起来?既然囚禁了任我行,又为何认命任盈盈为圣姑?”
曲洋突然听到张秀问他这个,也全然没有头绪,但也强撑着道:“兴许是任教主在任时,多把东方教主留在身边听用十分重视,说起来时,也算是有知遇之恩圣姑小时最喜缠着东方教主他们感情原本就是不差东方教主夺了任教主的位置,也是二人的理念不同,或许并无什么深仇大恨?”
曲洋的声音是越来越小声,说道最后连自己都有几分不信。
呵,其中的门道谁知道呢?八成还是他们这几个当事人吧。
先看戏。
他们怎么连话都不说了?
五个雕塑一样的人,站在燃着熊熊大火的梅庄门前,大眼瞪小眼,一时间竟无人说话。
“东方不败,恭喜你练成了《葵花宝典》上的武功。”
最终还是任我行先说话打破僵局,可竟是恭贺东方不败的话。
“这《葵花宝典》本就是从教主处得来的教主的好,我可一只都记在心里。”东方不败话是如此,可言语之中全是讥讽。
任我行还没说话,向问天又开口了:“你还有脸说,记着教主的好,就是将教主关在西湖湖底,十多年不见天日?”
东方不败斜了他一眼,却也没有搭理他,而是继续看着任我行,道:“我若真想要杀你,你一定活不了只需断了你水可如今看来任教主的身形都圆润了几分,可见在梅庄的伙食不错可惜,你竟然杀你的活命之人。”
东方不败看了地上的梅庄四友一眼。
任我行长叹一声:“如此,你确实待我不错你让我在杭州西湖颐养天年。常言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西湖风景,那是天下有名的了,孤山梅庄,更是西湖景色绝佳之处。”
“你能这样想?”东方不败嘴角一扯,你任我行是什么人当我不知道?
李广年纪大了有些站不动,准备找个碎石坐下歇歇脚,这两位十多年没见一时半会儿怕是打不起来,眼下正在叙旧,似乎还要把当年的事情好好掰扯掰扯,争辩出个是非对错要不然说江湖上的人大多格局不大,全都是些儿女情长的小家子气。
任我行与东方不败也难逃其中。
唉咱家一把老骨头,简直是活受罪。
哎,等等,有人要作死了。
“东方不败,你休要花”
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