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治愈系游戏

第574章 我不敢接前妻的电话(1 / 2)

自从进入深层世界之后,韩非最想要了解的人就是上任楼长傅生。

这个把韩非带入深层世界的引路人,永生制药已故董事长的亲哥哥,他的身上笼罩着无数的谜团。

很多时候,韩非根本无法理解傅生做出的决定,也很难去站在傅生的角度思考,随着所选道路的不同,两者之间的分歧也会越来越大。

可就在这个时候,韩非进入了傅生的神龛记忆世界,不仅看到了傅生的过去,还参与进了他的人生。

世界上很少有感同身受,但神龛记忆世界则最大程度的让韩非感受到了傅生的过去,可能这也是傅生想要让韩非看到的。

“你傻笑什么?想到什么好事情了吗?”阿狗坐在镜子前面,像一个爱美的小女孩一样,轻轻触碰自己的脸颊。

“入职成功,这本身就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将地面打扫的干干净净,韩非不管做什么工作都十分认真,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当他全心全意工作的时候,公司总会出各种各样的问题,他对工作的爱就好像有毒一般。

“我看你也挺会照顾人的,这个患者就交给你了,等天黑我再过来接班。”阿狗很满意镜子中自己的长相,他吹了吹指甲上的皮屑,扭头走出了病房。

“不是说一号楼的护工不上夜班吗?”

“别问那么多,反正你是肯定不用上夜班。”阿狗的声音从走廊上传来:“天快黑时,如果感到心慌,那就躲到‘安全屋’里。”

阿狗走后,病房里就剩下韩非和曹玲玲两人。

“昨晚散发恨意的厉鬼去找章鱼,可怜这姑娘被误伤,仔细想想那女鬼好像从来没有杀害过女人,几位失踪者都是男性,这样有原则的鬼应该都可以交流。”

韩非很害怕遇到的是那种完全无法沟通的恨意,就像死楼里不完整的庄雯,见人就杀,根本不给一点回旋的余地。

在病床旁边守了几个小时,韩非依旧没有等到曹玲玲清醒,按理说药效应该过了才对。

“她是睡着了吗?”韩非也不知道曹玲玲什么时候醒来,他正准备四处转转去熟悉下工作环境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

低头看去,来电人仍是章鱼。

“你一个失踪者,天天给我打电话,这影响多不好,搞得跟我是共犯一样。”韩非朝窗外看了一眼,外面下着雨,今天是阴天,外面阴沉沉的。

他犹豫了一会,按下了接听键。

手机那边没有任何声音,十分的压抑。

“喂?”韩非把手机放在椅子上,自己起身后退到了两米之外的地方。

听到韩非的声音,手机里开始传出一个女人的笑声和哭声,她仿佛一个失常的疯子。

“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手机里女人的哭声和笑声慢慢消失,伴随着房门被打开的声音,雨落声,汽车鸣笛声,商贩叫卖声,小孩的哭闹声涌入耳中。

电话那边的女人似乎从某扇门中走出,正在飞速移动。

“你该不会是来找我吧?这天都还没黑呢。”韩非又往后退了一步,傅生不在身边,他害怕啊!

进入神龛记忆世界后,韩非还没有和傅生的亲妈有什么接触,在傅生亲妈眼中,傅义还是以前的那个傅义。

“我已经帮孩子重回校园,也在尽力帮他找回自己,让他重新露出笑容,他在不断变好,我也在不断变好。”

昨天晚上,韩非就接听到了“章鱼”打来的电话,因为傅生在场,对方直接挂断了。

现在傅生去上学,韩非要独自一人来面对手机那边的恨意。

他说了很多,但对方根本不听,迫于无奈,韩非挂断了电话。

“我刚才好像听到了金茂商场的广告,金茂商场就位于我老家和新家中间,她是不是正在疯狂往我这边移动?”

世界还未完全异化,傅生的妈妈已经表现出了恨意的特征,这让韩非有些不安。

傅义在傅生亲生妈妈眼中肯定不是个好东西,韩非现在对这一点也有了深刻的认识,他真的很担心对方直接对他下死手。

大脑飞速运转,韩非还没想出解决的办法,手机就又响了起来,打来电话的还是章鱼。

“这要被警察看见也不好解释。”韩非朝病房门口看了一眼,那位留守的警察一直没有离开,他要二十四小时守着曹玲玲。

再次接通电话,手机那边没有了女人的声音,只剩下嘈杂的叫卖声和行人走动的声音。

“她是在找我!她正在飞速朝我这边靠近!”

韩非这次不仅挂断了电话,还把手机给关机了。

他快步走到窗户旁边,心脏砰砰直跳,手掌开始冒汗,他现在就像是马上要跟初恋约会,结果发现初恋在几年前就已经跳楼自杀了一样。

“傅生的妈妈应该距离我还有一段距离,她今晚应该没办法过来……”

脑中刚产生这样的念头,韩非已经关机的手机突然又响了起来,打来电话的依旧是章鱼!

“关机也不行,傅生妈妈的恨意这么强烈?”天还没黑,世界也未真正开始异化,傅生的妈妈却已经具备恨意的很多能力。

“同样是直系亲属,为什么傅义这么弱。”头部忽然传来一阵刺痛,韩非视线变得模糊,他恍惚间看到了大脑里傅义狰狞的面孔:“王八蛋,你这个老东西现在还给我捣乱?我要是完不成任务,死之前一定会想办法把你下半身砍了。”

韩非脾气很好,一向很少骂人,但在这个神龛记忆世界里,他对傅义的愤怒已经超过了临界值。

“你没事吧?”守在门口的警察见韩非有些难受,走了过来。

“我白天在这里当护工,晚上还有另外一份兼职,昼夜不停工作,身体有点撑不住了。”韩非一手扶着窗框,另一只手按着自己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