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大人,你这是要做什么!”魏国安微怒道,心里忐忑。
“魏大人,王相有令,将你暂时拘拿御史台中,委屈大人跟我们走一趟吧,免得动刀兵。”卫离面无表情道。
魏国安心中大骇,很快又镇定道:“王越?他凭什么,他虽是宰相,可我也是朝廷命官,天子门下中书舍人,他怎敢如此乱来!”
卫离却一笑:“魏大人有所不知,王相如今权领御史台、大理寺、刑部,三司听调,监察构陷皇孙大案,有权羁拿所有朝中大臣!”
他心中咯噔一下:“什么什么案?”随即连忙心里否定,不可能,绝不可能,他们怎么可能知道。
“魏大人还要装吗?你们勾结金国使者,京北官员,构陷朝廷平南郡王,京北转远使,冠军大将军!刑部、大理寺、御史台的文书皆已下来,皇上也勾画了,若你想见,等到了御史台自然有人给你看。”卫离冷声道。
“胡说!我冤枉,冤枉,这是诬陷,我才是被构陷的,我才是”魏国安还要大骂,两个军士突然上前,下手迅速,一下将他按倒在地,肋部中了两脚,吃一嘴冰冷的雪混泥,腰肋传来钻心的疼,然后拖走。
“好心给你留面子偏要这样,何必呢?”卫离道。
不一会儿,魏国安就被架着出了魏府,府中家眷暂时被软禁,随后武德司接管对看守魏府,一时间,当朝中书舍人魏国安被捕下御史台大牢的消息一下传开了,整个京城震动,都不知道发什么什么,突然之间一位朝廷大员就这么被拿下了?
卫离下手没有半点客气,因为他是少数和王相、汤舟为、包拯一起听完事情始末的,知道事情大概,心里对这些人也恨之入骨。
景国武人地位都不及文人,而他身为武人,自然渴望建功立业,像当初卫青,霍去病一般为皇上立下不世奇功。而在当朝,他最佩服的武人是冢道虞,冢大将军为景国南征北战,威名赫赫,一生打过的大仗几乎是本朝景国全部大仗。
第二就是平南王,对于平南王,或许许多人只记得其父潇王功勋,潇亲王与辽国大将耶律旗一战成名,随后为江山社稷而死,受人传颂。可在卫离心中,平南王更加受他敬重,南方奇迹般的一战不说,最重要的在于平南王善待军士,看得起他们武人。
武德使季春生就是一介武夫,全家住在王府之中,平南王不赶他走不说,还以叔父之礼相待。到治军,禁军都是被三衙喝血的,扣军饷是家常便饭,皇上也默许,克扣军饷只要不过分反而能讨好皇上。
他从禁军中上来,这些他都懂,后来和禁军中分到新军的朋友一起喝酒,对方才说起在新军之中,平南王不止不克扣军饷,还时常犒赏,甚至私自出钱加饷!
要知道这样的做法别说讨好皇上,说不定还会让皇上起疑!可平南王还是如此善待军士,如此种种,他那些武人兄弟只要说起来,都恨不能到新军中效命,对平南王也赞口不绝。
因为平南王把他们当人,而不分什么文人武人,也不是讨好皇上的工具。
所以听到那些对付平南王的龌龊事时,卫离心中怒火中烧,进门之前就吩咐手下弟兄,那魏国安不反抗还好,若是反抗就折他几跟骨头也无妨,反正就说他抵抗剧烈,拒不从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