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搞不清楚要怎么破这秘境,不能动秘境的人。
整整一个下午,雁回带她在论剑台玩,又去不夜都有趣的地方,她再一次看到了鲜衣怒马的少年郎,越看越心酸。
又欢喜,又心酸。
欢喜的是她有幸得见这样的雁回。
心酸的是,幻想始终是幻想,并不是现实。
夜里,雁回带她上不夜都最高的塔楼看夜景,在幻境里,竟是可以御剑飞行的,塔楼最高处,真正能看不夜都夜景。
天上一轮明月,又圆又亮,她坐在楼顶,听着雁回吹笛子,别有一番浪漫的风味。
星光,圆月,他和她。
满城灯火。
无处不浪漫!
年锦书看着他吹笛,目光落在他的手上,恨不得自己变成了笛子,随他抚摸,她的眼神透出了几分眷恋和心悸。
想起重回西洲大陆那一夜,雁回也在她的家门外吹奏。
就是这一首曲子。
一曲毕,雁回轻笑说,“阿锦,你似乎格外喜欢我的手。”
“你的手好看!”年锦书光明正大地玩着他的手,爱不释手,现实里做不到的事情,梦里都有,真好!
“你的手也好看。”
“那肯定!”年锦书有点小得意,又开始旁敲侧击,她缩了缩肩膀,“有些冷,你还记得上一次在宛平城,我给你买的披风吗?披风要在就好了。”
“冷了?”
“有一些冷。”
雁回拉着她的手,顺力把她抱过来,坐在他的腿上,他双手从背后搂着她,环抱在怀里,年锦书本就娇小玲珑,这么一搂着,整个人都被他抱在怀里,她整个人都热起来,一侧头就能吻上他的脸,她就这么坐在他怀里,想起了昨夜里,她无意蹭过的某个地方,瞬间如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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