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就杀了曹操

第五九七章 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1 / 2)

“封我为汉王?”

在知道了这旨意的意思之后,纵然是刘成,都是忍不住的有些发愣。

这有些出乎他的预料。

对于自己这一次回去之后,将会得到的封赏之类的事情,刘成早有考虑。

觉得自己的官职可能会往上升一些,变成车骑将军之类的。

至于爵位这些,可能会从亭候变成乡侯。

封公这些,他想都没有想。

毕竟如今的这个时候,爵位这些,虽然开始变得不怎么值钱了。

但那基本上都是入门的普通侯爵,再往上面的话,爵位还是比较稀少的。

可能会给自己弄一个乡侯。

乡侯听起来不怎么样,其实已经很是稀少了。

历史上留下了那样大名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诸葛丞相,也不过是一个武乡侯。

县侯比乡侯更加的稀少。

至于封公,那就更加的不容易了。

如今整个关中,或者是说是整个大汉,都还没有这种存在。

汉朝爵位的最高点,就是县侯。

不存在公爵。

当初的曹操,也是南征北战了很久,拿下许多地方,手下文成武将极多,最终才开始谋划魏公这个大汉不曾有的爵位。

公爵的建立,可不仅仅只是一个公爵而已,更为重要的是,后面所连接着的一系列的权力。

成为魏公之后,曹操就等于是一个列国一般的存在。

有封地,组建自己属于自己的官员,和行政体系……

荀彧在这事情上,对曹操竭力反对,最终因此而死……

这个时候封公,是实封,是真的需要给你划定范围,建立公国的。

与唐朝等后来的国公不一样,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后面的开国公之类的,都是被阉割之后又阉割的。

只是虚封,而不是实封。

是一种荣誉的象征。

刘成知道这些事情,也知道封公所代表的意义极大,非同凡响。

因此上就没有往这上面想,觉得给自己加封为乡侯,或者是比乡侯更大的县侯,就已经是到达顶点了。

封公是不可能封公的。

从种种方面来看,都不可能封公。

刘成是有自知之明的。

封公的话,时机不到。

自己还需要继续做上一些别的事情。

可谁能想到,这忽然之间的,就遇到了使者,给自己带来了自己的一个消息!

乡侯,县侯这些都给跳了过去,封公这些,也一并是给自己跳了过去。

直接就给自己封了王!

而且,封的还是汉王!

就算是刘成再孤陋寡闻,也是知道,汉王有多么的不一般。

尤其是在大汉。

毕竟汉高祖刘邦,之前就是汉王。

大汉的国号,直接就是从这里脱胎而出的。

也这正是因为如此,刘成才被弄得有些懵了。

有些搞不明白,这长安城中,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怎么自己这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怎么突然之间,就要给自己封为汉王了?

这……这提升也有些太大了吧?

将自己封为汉王,这意味实在是过于重大啊!

这岂不是说,自己是如同汉高祖一般的人物?

今后继承大汉的大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等于是直接就给自己今后成为汉天子,打下了基础!

虽然刘成见到人了,喜欢拉着别人的时候,说上一句如高祖得樊哙也,真吾之子房之类的话。

可是他也真的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真的会成为汉王。

汉王,对于大汉来说,是真的太过于不一般了!

而且,自从刘邦称帝之后,就直接不设立汉王这个封号。

结果现在,却直接封了自己为汉王……

这算不是一语成谶呢?

刘成在心里面这样想着。

自己之前为了拉拢人,自比于刘邦,结果现在,这汉王的封号就来了!

这可真的是令人感到极度的意外。

纵然是刘成这样的心性,一时间都被怼的有些懵了。

这当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啊!

“岳父大人,这……怎么突然就要封我为汉王啊!

这事情……实在是太反常……”

刘成在听了诏书上的意思之后,望着蔡邕出声这样询问。

没错,带着诏书一路而来,作为使者向刘成传递这个消息的,不是别人,正是蔡邕。

大汉当朝的司徒。

蔡邕的这个司徒,可比荀爽的这个司空,实际权力要大的多。

用刘成的理解来说的话,就直接相当于宰相一般的存在……

此时,这位当朝的司徒,却带着诏书,成为了使者,前来向刘成来传达这个消息。

仅仅是从这个事情上面,就能够看出来,刘成此时的牌面有多大!

蔡邕道:“这事情,说来话长,是真的挺突然的。

不仅仅是克德你,大家都觉得特别突然,我自己现在都觉得脑袋晕乎乎的,不曾彻底反应过来……”

蔡邕露出一些苦笑的对刘成这样说道。

听着自己的老丈人,与自己说出了这样的一通话,刘成有些微微呆愣。

自己老丈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觉得脑袋瓜子嗡嗡的?

那看来这个事情,是真的挺突然的。

当下就对蔡邕进行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蔡邕让刘成找了一个僻静处,只有刘成他们两人了,这才开始对刘成说这个事情。

“……荀爽荀司空,突然之间提出此事?”

听了老丈人蔡邕,讲述了当日所发生的事情之后,刘成也一样是显得有些惊奇。

原本的时候,他还以为,这事情是董卓一手促成的。

董卓之前的时候,就有意思,准备将董家的这些东西,交到自己手中。

而且,这种突然弄一个惊人举动事情,很是符合的他一贯的行事作风。

毕竟他几年里,可是没少做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