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你做的,为什么要解释?你解释,就是担心别人会误会,你担心别人误,实际上就是不相信那些人的洞察力。
我能够怀疑陛下的洞察力么?”
宇文宪带着些许无奈说道。
这下阿史那玉兹彻底没话说了。
“哼,你就剩下这张嘴了,今天晚上我一定让你好看。”
高挑的小红马,扭着细腰走了。
“唉!”
宇文宪无奈苦笑了一下。
最近手脚不便,房事的时候,都是阿史那玉兹主动,再加上自己最近没什么公务,两人在身体上确实比从前亲密了许多。
“阿郎,陛下到了门口,似乎是在等你出去迎接。”
贴身老仆在宇文宪耳边低语了一句。
宇文宪挥了挥手,老仆随即一言不发的退下了。
“终于还是来了么?”
宇文宪站起身,一瘸一拐的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过了一会,齐王府的书房里,宇文邕和宇文宪兄弟二人对坐于书案,相视无言。
“身体好些了么?”
宇文邕低声问道。
“没事了。”
宇文宪只是简单的应答了一句,这让宇文邕想起了他们二人小时候在李贤家里的事情。
那时候宇文宪就是个死硬骨头,没有做过的事情,哪怕挨打了也坚决不承认。
“朕知道,那件事肯定不是你做的,只不过,朕不仅仅是你的兄弟,更是母亲的儿子,更是天子,你懂么?”
这个道理其实很好懂,在其位谋其政而已,说白了就这么简单。
“皇兄希望这事怎么处理?”宇文宪平静问道。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只能冷处理了。但宇文邕要给自己的母亲叱奴氏一个说法,也要给宇文氏的宗室一个说法。
至于宇文宪是不是无辜的,这事反而不重要了。
“今年深秋的出征,你不必参与了。你伤好了以后,直接去蜀地吧。在蜀地那边待几年,朕会把你调回来的。”
宇文邕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不管是不是真的,起码他此刻的表情神态都很真诚。
“我知道了,等伤养好了就去赴任。
宇文宪对着宇文邕拱手说道。”
“你深明大义,真是国家之福。朕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修养了。”
宇文邕深深的看了宇文宪一眼,随即大步走出了齐王府。
他走了以后,宇文宪身上紧绷的肌肉,这次松弛下来。
“可惜了啊,没机会试试高伯逸的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