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一边下令,一边大吼道:“都瞄准了打!”
相对骑兵进攻的密集阵,这种鹅车由于是机动目标,野炮命中机率也不高。
不过,在实战中,全家军炮兵们也措索出了自己的一套作战经验,一零五野炮三门炮为一组,同时发射。
“轰轰……”
炮兵开始发射炮弹,主要是瞄准在前面的洞车,好在李思忠麾下的鹅车并不多,只有六辆。
然而,几十发炮弹砸过去,却没有一辆鹅车被击中。
眼看着李思忠麾下距离冰墙越来越近,此时后金军队的猪队友出现了,一名后金护军牛录额真塔布伦看着全家军弓箭几乎没有射出来,火铳也没有响,偏偏鹅车距离冰墙一百余步,那些鹅车里的弓箭手,正从射击孔朝冰墙上射击。
“咻咻咻……”
密集的箭雨,压制得全家军将士无法抬头,只能缩着身子,躲在冰墙下防箭。
在塔布伦想来,这些天雄军战斗力真弱,当然,他与明军多次打交道,明军战斗力弱,这属于正常现象,如果明军战斗力强,那才是怪事。
塔布伦叹了口气道:“早知道明军这么弱,叫李思忠打个屁啊,还不如我们自己上,一旦夺回洪山口城,这次大功就是我们的了!”
还有一个私心他没有说,洪山口易手,原本有数的财物,现在没数了,抢到多少那可都是赚的。
就在这时,距离冰墙越来越近的鹅车已经将云梯搭在冰墙上了,结果没有等他们从鹅车里钻出来,几十盆水从天而降。
将会浇在鹅车上,将鹅车与冰墙冻在一起。
关键是,那些被水浇中的汉军士兵们,被寒风一吹,他们很快冻得哆嗦起来,手与兵刃沾在一起,他们身上仿佛被披了厚厚的铠甲。
这些冻得哆嗦着的汉军士兵们,刚刚从冰墙上随着跳下来,可是他们却发现,此时的冰墙下,插着密密麻麻的枪尖。
他们不想跳,可是后面的汉军士兵却推着前面的士兵跳下冰墙。
“噗嗤,噗嗤……”
那些跳下冰墙的后金汉军士兵们,非常热情的与大地母亲来了一个最亲密的接触。
锋利的长枪,将跳下冰墙的汉军士兵刺血葫芦。
在冰墙后面莫约三十余步的位置上,其实还有一道冰墙,冰墙的高度莫约一人高,跳进冰墙里的汉军士兵被锋利的枪刃穿透,很快就失去了生命力。
越来越多的汉军士兵爬上冰墙,被冰墙后面的陷井吞噬着生命。
“杀啊……”
李思忠麾下的汉军士兵们由于看不到冰墙后面的东西,他们还以为攻破了第一道防线,兴奋地大吼着,挥舞着刀枪,向冰墙进来。
“狠,太狠了!”
短短一刻钟,后金汉军就死伤五六百人,可是进攻的势头却没有任何减弱。
“杀啊!”
汉军士兵们顶着盾牌,呐喊、汹涌扑来。
在第一道冰墙与第二道冰墙之间的空间上,鲜血已经染红了地面,汉军用身体将充当陷井的长枪陷井全部摧毁,这些凶悍的汉军士兵,踩着同伴的尸体,向第二道冰墙展开进攻。
不过,全旭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他非常轻松,没有任何压力,摆摆手道:“开始吧!”
数十名全家军将士将汽油倒进第二道与第一道冰墙之间,火把点燃汽油,火焰冲天而起。
汉军阵中响起了如同杀猪一般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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