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坐!”
全旭笑眯眯的望着杨婉儿道:“婉儿姑娘,不用那么拘束,可以随意些!”
或许是明末的审美问题,这个杨婉儿比他第一次见到三娘的时候,那个三娘更瘦,特别是胸,根本就没有开始发育,别说小荷才露尖尖角,这根本就是平板电脑。
“全公子是想听曲呢,还是想赏舞?”
全旭笑了笑道:“那么多没意思,你们聊聊天吧!”
“聊天?”
杨婉儿有些感觉全旭太奇怪了,怎么其他男人要么出言挑逗,要么动手动脚,她还没有正式开始招待客人,刘如花只是让她出来见见世面。
按说,像杨婉儿这样的女子,应该是八面玲珑,谈笑风声,最擅长化解尴尬,可惜,她的理论知识非常丰富,一到了正式的场合,反而露怯。
关键是,全旭没有像她知道的那样,全旭坐在那里,既不动手,也不动脚,只是笑吟吟的看着她,看得她心中有些发毛。
此时的她有急又羞,快要哭了。
“莫非婉儿姑娘身体不舒服?”
“不……不,全公子,不知,全……!”
看着杨婉儿一副语无伦次的样子,全旭又想好说,怪不得王微这样连三十多岁的老姑娘都可以来陈园捞钱,陈园的底蕴实在是不行。
还是全旭扯开了话题:“听闻婉儿能诗善文?”
“略懂!”
“甚好,要不!”全旭指着屏风上的梅花道:“就是这梅花为题,赋诗一首?”
杨婉儿凝眉深思,良久,缓缓道:“有了!”
一名侍女端来笔墨纸砚,放在桌上,那名侍女轻轻研磨着墨,杨婉儿抬笔:“忍他百花争欢赏,万花凋零夺芬芳,明月愁心两相似,一枝素影最自伤。”
以全旭的功底,让他评价,他还真不知道怎么评价,不过,看着这首诗,他还真不喜欢。
“甚好!”
“好在何处?”
“这个……”
全旭尴尬了怕什么来什么,他真不会评论。
当然,机变的本事,全旭还是有:“意境!”
杨婉儿苦笑,她本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在她四岁的时候,家道中落,在京师做官的父亲得罪了人,死在诏牢之中。随后母亲忧思成疾,没多久也撒手而去,她被寄养在舅舅家中,可舅母却趁着舅父不在,将她卖给了陈园,那年她才七岁。
学诗,学文、学琴,学习以色娱人。
等待她的将是迎来送往,倚尘卖笑。
她有什么样的意境?
她能有什么办法?
“哎呦呦……你怎么哭起来了!”
全旭举起手道:“莫哭,莫哭,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
杨婉儿擦干泪水,缓缓道:“小女子失礼!”
“不妨事,这样你帮我……”
就在这个的时候,一名侍女跑过来,在杨婉儿耳边轻声低语起来。
好一会儿,杨婉儿道:“你去告诉他们婉儿有重要的客人相陪,不敢劳他们久候!”
侍女似乎有些不乐意:“婉儿姑娘,景泰商行的少东家也是一番诚意,再说了,他可是给刘妈妈一大笔银子!哪怕是去应酬一下也好,对不住了公子,还请体谅!”
全旭望着侍女与杨婉儿在他们面前演戏,这一幕感觉似曾相识,就像后世的给主播打赏,美女主播通常的套路就是这么几下,装作可怜,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按照正常套路,此时出现这种情况,如果全旭涉世未深,肯定会说:“他给多少,我给双倍!”
虽然豪是豪了,可惜就成冤大头了。
全旭笑道:“无妨、无妨,婉儿姑娘直管自己方便就是……”
杨婉儿露出为难的样子:“你去回话,就说婉儿今天身子不舒服,难得与全公子一见如故,就不去打扰他们了!”
那名侍女有些不满的瞪了一眼全旭,愤愤离去。
全旭拿起酒杯小抿一杯,他有钱,也不差钱,哪怕在登州的产业,也能抽钱把这个陈园买下来。
可问题是,全旭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他也不可能这么随便扔出去。
就在这时,突然听门外传来一阵愤愤不平的声音:“我倒要看看是谁将婉儿留在这里!”
就在这时,全旭看着门外进来两名身穿锦衣的年轻公子哥,一身骚包的行头,脸还涂抹着胭脂。
全旭虽然好说话,不代表他没有脾气,他皱起眉头。
“全公子,息怒,息怒!”
刘如花急忙进来,劝说道:“这是我们陈园的少东家,他要宴请的是钱知府的三公子,可得罪不得!”
“得罪不起钱公子,你确定能得罪起我?”
:队友祭天,法力无边,今天献祭《伐清17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