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纵这四个字,关键的是擒字,他就不怕他这么纵下去把她给纵跑了吗?!
陆惊宴不是那种脾气特别好的人,但对无关紧要的人,她也不会动脾气。
眼前这位渣还挺有本事的,竟让她有种想揍他的冲动。
揍他一顿容易,但就这么放过他,也太便宜他了。
陆惊宴闭着眼睛冷静了两秒,皮笑肉不笑的拿起桌上的钱站起身。
她从没受过这种窝囊气,这还是她有史以来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这么接二连三的碰壁,她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临走之前,她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对着不远处的一位服务员招了招手:“我怀疑他想白·嫖我。”
服务员:“……”
陆惊宴挑了挑眉:“麻烦你拿个验钞机过来,帮我看看这有没有假钞。”
盛羡:“……”
…
明天是周一要上班,凌晨十二点半,都没能睡着的陆惊宴暴躁的掀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也不管现在是睡觉的点,翻出微信,就给宋闲拨了个语音电话。
宋闲一般睡觉都会关机,要是没人接,那就是睡了。响了大概十来秒钟,陆惊宴正准备挂语音,语音被接通了。
宋闲应该是在贴面膜,话说的有点含糊不清:“刚去洗脸了,怎么了,宝贝?”
陆惊宴开门见山:“我不够漂亮吗?”
宋闲:“那还用问,您是我见过最最最最漂亮的女人,不,是女神。”
陆惊宴:“我身材不够好吗?”
宋闲:“好,必须好,我家宴姐儿要是去当模特,那维秘一姐儿一定是我家宴姐儿的。”
陆惊宴:“那你要是男人,我主动跟你搭讪,让你请我吃饭,你愿意吗?”
宋闲:“你这话说的就有问题,我要是男人,怎么能让您主动给我搭讪,那一定是我扑上去搭讪您呐。”
瞧瞧宋闲说的话,再听听那位渣说的话。
——“多出来的一百块钱,算给你的打车费。”
——“你可以选择坐地铁。”
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陆惊宴被宋闲哄了一通,心情总算顺畅了那么一丢丢,她懒洋洋的靠在床头上:“闲姐儿,我想好了,陈楷他表哥不是喜欢端着吗,他越端着我就越要把他拿下。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他哭着求我不要离开他。”
宋闲:“你花了两百块钱,连个电话号码都没搞到,你怎么把人搞到?”
陆惊宴张了张口:“……睡醒就有电话号码了。”
宋闲:“嗯?”
“我离开陈楷他表哥那桌前的时候,把我手表故意丢那儿了,我走之前又给了服务员1000块钱的小费,让那服务员记得提醒陈楷他表哥。那么贵的表,他肯定会托陈楷还我的,到时候我就有机会接近他了。”撩了那么多渣男,她套路多的是,她陆惊宴是那种容易被打发掉的人吗?
再说,他拿五百块钱砸她,她怎么也得砸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