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食物是没有味道的,因为享受就是罪。
“咳,咳,смирно(立正)!”
苏明清了一下嗓子,对着玻璃柜唱起了歌:
“Союзнерушимыйреспубликсвободных......”
只见被当作收藏品,刚才还一脸麻木的大狗先是一愣,随后流出了眼泪,它居然蹲坐了起来,两只前爪收在胸前,用两只后腿支撑身体。
它的身体犹如标枪般笔直,抬着头神情肃穆,用呜呜的声音跟丧钟一起唱起了《牢不可破的联盟》。
“我信了,它真的是那条狗。”黛西翻了个白眼,这只狗简直神了,居然知道听到这首歌要肃立行礼,而且还会跟着唱:“它聪明得不像话。”
“是吗?我还以为地球上的狗都跟它差不多呢。”帝梵有些好奇地插话,拿着个小刷子给脸上补粉:“它有非常强大的心灵能力,超强的身体素质,和人类相近的智力水平。”
女雷神揉了揉脸:“你是说心灵能力?”
“是的,哦,不过不用担心,我的设备能完美屏蔽它的能力,不会造成什么麻烦。”收藏家补好了妆,正好去泡茶的红皮外星女也回来了,他自己接过了两个茶杯,从柜台后绕出来送茶。
杯子倒是地球产的,看起来应该是19世纪的英国货,只不过所谓的茶水就是两杯清水,上面漂浮着一片绿油油的新鲜树叶,鬼才知道这是什么外星植物,但它泡水后刺鼻的气味闻起来就像是汽油。
苏明接过茶杯,反正是不打算喝的,他停下了唱歌,给黛西讲起了别的:
“当年因为‘太空大战’计划的缘故,在苏联发射了太空狗后的几年里,美国也陆续发射了几十只太空猴进行低轨道航行。每次航行为期一两周,随后他们接收返回舱,发现里面的猴子都死了。于是美国政客们就有了证据,认为科斯莫也死了,是苏联人掩盖了它的死亡真相,并且开始在国内宣传毛熊们的残忍。”
“嗯?”黛西歪歪头,她有点听不明白。
“死十几只猴子,行,因为它们是动物实验的材料。死一条狗,不行,因为狗是人类的朋友。”
苏明讲着当年的老笑话,说真的,从那个年代开始,美国政客们的双标就十分明显了:
“那时候的美国媒体都在狂欢,纷纷谴责毛熊灭绝人性,杀了一条狗,政客们因此还在联合国试图发动对苏联的人权调查,结果被作为常任理事国的苏联一票否决。”
黛西叹了口气,像是对过去人们的作为有些无语:“唉,真是够可笑的。”
“更可笑的还在后面呢,当年许多听信了媒体说法的美国群众走上街头游行,在华盛顿的白房子门前静坐示威,抗议美国总统对苏联缺乏统治力度,认为肯尼迪太过软弱,应该从国家层面表态,如果苏联人不爱狗,那美国就该代表爱狗人士们教训他们。”
“他们以为美国总统是地球总统么?这也太狂妄了。”听了这些话的女雷神嘴巴彻底歪到了一边,她看看玻璃箱里的大狗:“就是因为这小家伙,所以冷战差点变热战?”
“差不多吧,不过后来的事情你也应该知道了,没等到美苏开战,越战就把心态膨胀的美国人们打回了原型。接受不了残酷现实的人们变成了嬉皮士,但时间线就是这样有趣,星爵喜欢的很多金曲,那还都靠嬉皮时代带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