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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防备的滴水不漏,万年公主鼓着小嘴,有些生气没辙。
“怎么,你好像很怕我?”她用了一招十分愚蠢的激将法,太天真了,你以为这种只能用来对付猴子的手段,我会上当吗?
“怕你?哈哈哈,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玩笑!”
停下来啊我!不能上当!我不是猴子啊啊啊!!!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有什么招数,尽管放马过来!”事已既此,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其实到是和我没什么关系,我只是为蒂亚感到伤心。”这本子娜,开始出招了,试图抬出蒂亚,一下子点中我的死穴。
“那你慢慢伤心吧,我不奉陪。”我转身欲走,结果后领被拎住,回过头,对上罪魁祸的冰冷眼神。
“你还算是蒂亚的未婚夫吗?”见我油盐不进,她气呼呼的质问道。
“这个……要看看你说的是哪方面了。”
“这还分哪方面?”
“那是,比如你对我说,你连在村落里裸奔一圈都不敢,还算是蒂亚的未婚夫吗,难不成我就得去裸奔?”
“原来竟然还可以这样说。”本子娜一脸震惊,似乎学会了新姿势,不好,瞧我这该打的臭嘴,没事给这毒舌的家伙灌输养分做什么?
“事实上,让你去裸奔对蒂亚并没有任何好处,所以我不会这样说。”
“你能明白就好。”
“所以说一边裸奔一边大声喊我爱蒂亚,怎么样?”
“看来你一点都没有明白。”
“允许穿上一条大裤衩,毕竟我也不想看到你的丑陋样子。”
“那还真是谢了,既然你说的那么诚心,改天有机会我一定会单独让你看看,直到你适应为之,我们是战友,互相之间怎么能存在这样肤浅的芥蒂呢?”
“你这s情猴子!谁和你这种笨蛋是战友?敢这样做我就割了你那丑陋的玩意!”万年公主的脸唰一下红了起来,握紧拳头,怒瞪着我。
“哎呀呀,到底是什么玩意,你到是说清楚一点,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你……呜呜,真令人火大,今天的猴子特别的令人火大。”本子娜咬牙切齿,不断跺脚,却拿我丝毫没有办法。
哈哈哈,我有些明白了,这家伙的弱点是讨论色色的话题,和黄段子侍女恰好相反。
很好,就让我来上几段荤段子,将新仇旧恨一起报了。
“敢再说奇怪的事情就将你的嘴巴和菊花串到一起。”本子娜似乎窥出了我的意图,一脸杀气的拔出了她的青白色细剑。
“……”
你妹的,说好的君子动口不动手呢?哦,忘记了,这货可不是什么君子。
“你应该不是来和我吵架的吧?”
眼看万年公主好像忘记了一开始的目的,我只好稍微提醒,其实不想提醒的,只是将嘴巴和菊花串起来这句话的威胁太大,让我下意识的菊花一紧,生怕万年公主的性格举止朝着奇怪方向展,不得已转移了话题。
“你不说我都忘了,我一开始是想提醒你,你掉了几个宝石。”
“怎么不早说啊啊啊!!!”我悲壮的怒掀一记心灵茶几,大龙卷一扭身跑回头,在路上拼命寻找起来,甚至连蚂蚁洞都没有放过。
等等,我身上可不带宝石啊,摸了摸怀里,一个钱袋子握在手上,拎了拎,清脆的金币碰撞声想起,如同仙乐,让我陶醉的合上了眼,接着猛地一睁,仿佛终于从蛛丝马迹之中现罪犯的名侦探。
“你骗人,我怀里揣的是金币。”
“是哦,骗你的。”
“竟然还不要脸的承认了。”
“其实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和你说。”
“你以为转移话题这招会对我这个创始人起作用吗愚蠢的人偶。”
“事关你和蒂亚的婚礼。”
“我不听,休想再让我再上当。”
“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笨蛋人偶,你的嘴巴该上油了。”
“……”
“怎么不说话了?莫非是动力断了?不好,得快点去找个条拧一拧,是拧后背还是头部?我猜应该是头对吧,毕竟那里面是动力最不足的地方。”
一阵噼里啪啦之后,某德鲁伊鼻青脸肿的乖乖坐了下来。
“对不起,我太得意忘形了。”
真是的,竟然真的动粗了,这万年公主一点都不可爱。
“要不是为了蒂亚,我才懒得理你这只蠢猴子,蒂亚也是糊涂,这样的猴子到底该怎么样才能喜欢上?莫非和她喜欢吃沙虫蝎子的重口味有关?”
这样说也太过分了……好吧,我并不反驳蒂亚的口味有点重这一点,在吃的方面。
“别生气,别生气,有什么话坐下来,大家好好说,生气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不是吗?”我一脸的成熟稳重,犹如安抚闹脾气的小孩子般,朝万年公主压了压手心,示意她先坐下再说。
漏气的煤气罐暂时先放到一边,咱先抽根烟压压惊如何?
结果下一秒,就被本子娜野蛮的摁着后脑勺,脸在粗糙的木桌上摩擦摩擦,似魔鬼的步伐。
“有……有话好说……动粗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
就算遭到如此残酷无情的虐待,我依然不愿意放弃,心怀慈悲,坚信万年公主还有药可治,比如说可以先试一试黄段子侍女的过期避孕药,辅以贝安沙特制的黑暗炖肉汤,搭配小幽灵的钻石清汤面。
经历一番惨无人道的折磨之后,万年公主总算消气,说起了正事。
“事先说明,我们赫拉迪克族是个文明的种族。”
“是的,我绝对相信,如果不是被某个凶暴的女人拉低了文明值,那简直就要文明的突破天际了。”
赫拉迪克族有没有突破天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作死之后,我的脑袋突破了天际。
“但是,在璀璨耀眼的文明之中,我们也保留着一分传统的血性,并没有失去当年祖先开阔进取的勇气和魄力。”
“我现在非常深刻的明白了解这句话的意思。”脑袋洞穿了整张坚硬木桌,我两眼似在冒着圈圈,十分赞同这句话。
“虽然不知道现在的赫拉迪克族,到底有没有保留下这份传统,但是,我相信大家都还记得!”说到这里,本子娜两手一拍木桌,宛如内功高手愤而拍桌的景象,木桌悲壮的四分五裂飞散出去,好消息是被卡住脖子的我得以解救了。
“所以说,你口中的传统到底是什么?想让我去做什么?”揉了揉脖子,见本子娜终于点到了正题上,我也不再插科打诨。
“狩猎。”从万年公主的优美嘴唇之中,轻轻吐出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