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呀,我到是想起一个名字。”
缓缓抬起头,膘望着远方的天空,我的目光似乎穿过迷离了之空,回到那已经遥远的记忆,遥远的地方去。“喀姚…莎。”
然后,在装满着回忆的树下深处的宝盒之中,一块小小的碎片上面,找到了这个名字。
“咦?喀秋莎,”是什么?”
对于从我口中突然蹦出的词语,高特出了疑问。
“喀秋莎呀
远目片刻,我突然一拍手心。
“嗯”大概是鲨鱼类的一种,喜欢吃秋刀鱼罐头,擅长的事情是跳火围,偶尔会噗咻一声。从嘴巴射出榴弹炮那种,应该没错吧。”
“秋刀鱼璀头是什么?跳火圈又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噗咻一声的榴什么炮?!!这个世上会有这么奇怪的鲨鱼吗?!!!这也太奇怪了一点吧,虽然我是一点儿也不知道,没有资格出抗议,但是啊,吴,你是不是应该再好好回忆一下,是不是哪里弄错了?将这个怎么听都像是一个女孩或者一歌的名字和什么奇怪的东西联系在一起了?”
高特忍无可忍的动了吐槽攻击。
“你这个连喀秋莎是谁这样的常识都不知道的家伙,少在一边胡说八道。”
咳嗽几声,我用极具优越感的目光,用力指着这头大猩猩刮斥道,没错,本大爷的记忆怎么可能会出错呢?小时在家里练习国歌的时候,邻居还特地跑过来夸我说连俄文歌谣都能记得长大以后一定能成为有出息的孩子来着,虽然不知道她们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总之应该是在夸我记忆力好没错了。
“咦”咦咦?喀秋莎是常识吗?没想到我竟然还有这样的知识盲点,哦哦哦哦哦!!!”
似乎被我气势满满的样子给镇住了,信以为真的高特大猩猩抱着头。出了可悲的无知者悲鸣。
“说起喀秋莎呀”
虽然不想再理会这头总喜欢在关键地方横插一嘴的大猩猩,不过,似乎是想将这个“常识”的盲点弥补回来,他现在就像求知若渴的学生仰望着老师一般,表情严肃的端坐在我面前,竖起双耳聆听着我那不是很靠谱的回忆残片。
没办法了,如果他能闭上嘴巴的话,听下去也无所谓。
“说起喀秋莎的话,不是会立刻想起肋吗?”
“咦口?”
高特睁大着他那双充满求知欲的双眼。举手出抗议。
“吴老师。虽然不知道你哪里搞错了,但是总觉得你各种方面都搞错了。”
“那边那位学生,少罗嗦,连昭这种常识都不知道的人才是最可悲的。”
我毫不留情的将被名为常识之蛛网,捆缚着的高特推向无知者深渊。
“听好了,所谓的比啊,就是比,,雌的缩写,知道吗?简单点说,就是角色扮法游戏,懂吗?”
仿佛天空上出现了由烟花组成的“角色扮演游戏”字样一般,我将手指高高向上面一指,得意的宣布道。
虽然不是很明白肋的其他意思,但是唯独这一点啊,身为一个资深宅,哪怕是个笨蛋也不会记错,即使有着英文那座可怕的大山阻挡在面前!!
“抱歉,老师,我完全没有听楼,我真是个笨蛋。”流出绝望泪水的高特,拼命用脑袋磕着地面。
“算了,我从来没有对一只猩猩的理解能力抱有期待。”
无奈的耸耸肩叹了一口气,我继续目光远膘,在那回忆的宝盒里肆意翻找片段。
“说到角色扮演游戏的话,就不得不提到另外一种游戏,没错。我等的精神粮食之一,美少女恋爱游戏,简称出雌!!”
但是啊”最近,大家觉不觉得,一种可悲的风气正在蔓延,最近啊,越来越多基友路线选择了,稍微手滑就会连为了防备这一手而特地带上的钛合金狗眼也被刺瞎。
想到这里,我无力的跪倒在地,泪流满面。
“搞”搞什么?”
大概是没听清楚比雌的音,高特迟疑在一个搞字音上面。
“没有错,就是这个!!”
突然,毒猛地从地上蹦跳起来,出悲情呐喊。
“这把友”从今以后就叫搞基的墨菲斯托之剑!!”
随着一句句回声在天空荡漾,慢慢的,剑身上的问号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搞基的,这三个字。
高特目瞪口呆中。
“老师,搞基是什么意思?”
“闭嘴,这时候你只需要微笑就好了。”
用力的拍了拍高特的肩膀,然后将这把命名成功的水晶短剑收回物品栏。
“从一开始就没有搞懂你州巾“在说什么呀混蛋!!”
一直在无知者深渊里打转的高特愤怒爆了。
看来是将这头猩猩憋坏了,也难怪他听不懂,其实”我从一开始就只是想找茬吐槽墨菲斯托罢了。
“咦?快看对面!!”
我突然指着远方,目光死死的望过去。
“别想转移话题,今天不解释清楚搞基是什么…咦?”
高特还以为我想撇开话题,目光不屑的顺着我手指指着的方向看了一眼,却也跟着出惊呼声。
6地”呃,应该说是熔浆岩才对,顺着脚下的浮冰飘着飘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竟然又回到了熔浆岩地带,也就是冥河之洞的区域。
记得离开冥河之洞区域以后,我应该是一直往一个方向跑来着,不可能会倒回去呀。
想了想,我心里恍然,这整个熔浆之海区域只是一片投影,自然不可能像地狱里真正的熔浆之海那样无边无际,我估计这里应该是一个。封闭的空间,简单来说,就像地球一样,如果你往一条直线走的话,迟早有一天会回到原点。
只有这一点耳能性,我是绝对不会承认是我的方向感出现了差错。
总而言之,回到冥河之洞区域就好办,虽然即使找不到也可以用回城卷轴回去,但是这一样,我们又必须从哈洛加斯做传送阵来到亚瑞特高原,然后拼命狂奔几个小小时才能回到冥河之洞入口,所花的时间就多了。
看到熟悉的地方,高特不由像在孤岛上围困了几十年的野人一般,拼命挥舞着双手向对岸大吼大叫起来。结果到还真有人回应了他的呼救声一大群扑腾着翅膀的冥河妖妇和拎着一对大板斧的血之王,正狞笑着聚集在对岸上,等待着我们脚下的浮冰飘过去。
偶尔心里总会生出一股将这笨蛋踹到熔浆之海里去的冲动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