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破坏神之毁灭

第四百二十七章 被一个人改变的战场(中)(1 / 2)

在阵型中央的野蛮人奥斯卡,那有普通冒险者大腿粗的肌肉扎实的胳膊正挥舞着两把金色双手剑砍杀不止。

沉重的双手武器被他毫不费力的驱使着,以他为中心的三米范围,就像一台绞肉机,扑上来的厄运骑士全被无情的四分五裂的斩飞出去。

剑势如虹,从前面的厄运骑士身上至上而下的砍下去,之间一道白芒闪过,这个厄运骑士的身体顿时裂成两瓣,从正中央工整的分了开来。

“拉丁,小丁,丁丁……”

一边重复着近似的动作,奥斯卡一般放声大喊,那粗糙的嗓门,竟然一时将周围的厮杀呐喊声压了下去。

“嗖嗖——”

三柄飞刀以品字形的排列,朝奥斯卡跟随者身体扭动着的大屁股射去,正中目标,虽然飞刀低微的攻击力无法对这个皮粗肉糙的野蛮人造成什么伤害,但打针一般的疼痛感还是有的。

“你猪啊,破嗓子喊什么喊?”

随着冷冰冰的男性声音响起,一道幽灵般的黑影从他旁边闪过,最令人惊骇的是,这道黑影竟然是从对面的怪物堆里钻出来的,也就是说,他刚刚竟然在厄运骑士的海洋里穿梭,视所有厄运骑士为无物!!

就算是以度灵巧著称的刺客,这也太耸人听闻了点吧。

“我这不是怕你走丢了。吼一吼吗?”奥斯卡不以为意地厚着脸皮笑道。

“说。有什么事?”

全身笼罩在紧身黑色斗篷里地刺客。低垂着眉头。似乎也对奥斯卡地无赖很有些无可奈何。

“帮我上防线看看。究竟生了什么事。感觉不对味呀。明明这次地怪物数量比前两次狩猎活动还要多。怎么我却感觉怪物地攻击强度弱了许多。”

奥斯卡闷闷地道。适应了狩猎活动高强度战斗地他。现在很是有一种从劳累地工作中骤然变得无所事事地不适应感。这帮小骨头。该不会是偷偷放水吧。

“我也有这种感觉。”

刺客拉丁微微点了一下头,他在厄运骑士之间来回穿梭的时候,也感觉怪物的密度似乎比以前稀疏了许多。

下一刻,这个酷酷的刺客手指轻轻一弹,便往防线上掠去,等他走后没多久,奥斯卡的脚下突然暴起一阵阵烈焰,吓得他像袋鼠似的弹来弹去,好不容易才跳出火焰范围。

“切,真是个小气的家伙,怪不得大家都是刺客小心眼。”

奥斯卡小声嘀咕道,原来是拉丁临走时在他脚下放了一个刺客三阶陷阱技能【火焰复苏】,陷阱的落点很巧妙,刚刚好“不小心”擦着了奥斯卡的边,是刺客放置陷阱的误差范围之内,让他无话可说。

像拉丁这种刺客,可能出现误差吗?

不过,奥斯卡这一番话虽然小声,但是有这么能瞒得过顺风耳的刺客呢,附近的刺客耳朵一阵耸动,心中都暗暗记下了这一笔,等回去再找这野蛮粗子算账。

不一会儿,拉丁鬼魅的身影掠了回来。

“有高手在右翼。”

“高手?”

奥斯卡疑惑的重复了一遍,倒不是不懂拉丁的意思,以前也生过类似的状况,狩猎活动的时候,后面的高手姗姗来迟,看中间已经被几大高手占据,于是便加入阵型两翼,导致战场中央怪物的“流失”。

不过,从来没有出现这种夸张的程度呀。

“是哪个小队?”

下意识,奥斯卡脑海里掠过几个熟悉的身影,火力那么猛,难道是这几个家伙弄到了什么好装备?可恶!!

“不,不是一个小队,是一个德鲁伊,一个!”

拉丁将“一个”咬的特别重,若不是亲眼看到,恐怕他自己也不会相信。

“什么?”

奥斯卡脸上露出了极为惊讶的神色,之所以那么震惊,是因为他知道,拉丁从来不撒谎,他这么说了,那就肯定是事实。

究竟是哪个德鲁伊?竟然能比一整队群魔堡垒级的高级冒险者小队的火力还要猛?

“有意思,我们去看看吧,反正这里也没有看头了。”沉思片刻,奥斯卡粗犷的大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中央区域的怪物火力减小了许多,纵使走了他们几个,也足以应付。

在奥斯卡的招呼下,两个人边杀边慢慢向右挪移,一时之间,仿佛所有注意力都直指阵型右翼。

这时候,右翼战线也已经开始岌岌可危了。

在秒杀了厄运骑士以后,我就已经取消了变身,没办法,太消耗体力了,变身狼人要消耗体力,不断施展技能又得消耗精神力体力,独自一人硬顶着上千数量的连绵不断的厄运骑士,比在库拉斯特那次力抗万只蜘蛛也好不了多少。

对付万只蜘蛛的时候,至少那时有地形之利,有鬼狼、三无公主和小幽灵她们,而这里,我反而还得腾出时间支援另外两边的冒险者,就算是有圣骑士的力量光环罩着,也吃不消呀。

精力药水到是还有,但是这玩意就是透支体力,副作用大,完了以后起码得多睡上一天一夜,现在也没有到要紧时刻,能不喝还是不喝的为好。

本来,我以为如果自己降低攻击频率,降低杀伤度,这边的压力就会慢慢减小,但是我错了,这些厄运骑士仿佛已经认准了这里,一个劲的涌上来,压力不但没小,反而剧增。

不就是杀了你们一个老大,至于这样激动吗?小气吧嗒的,你看你们,急得眼睛都绿了(厄运骑士的目光本来就是绿的)。

我并不知道,眼下的状况和那只精英厄运骑士的死毫无关联,是因为整个战场的轴心已经被我完全转移到了这里,现在,就算我降低攻击频率和杀伤力,轴心也不会随之改变。

道理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既然泼了,哪还能收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