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下俊离开长寿山庄后,左想右想总觉得有那些地方不太对劲,之前那两人虽说蒙着面,但却给他一种极为熟悉之感,好似之前见过。
“真是怪事,我如此熟悉的年轻人,而且还具备运用空间之力的能力的几乎没有,难不成是我的错觉?”
呢喃声后,竹下俊猛地晃了晃头,见自己开车已经远离长寿山庄,便没好气地骂了声“哼,真不知道上面是怎么想的,偏偏要我们去听一个华夏人的吩咐,我呸!”
“每次见我都没什么好脸色,之所以能返老还童还不是凭借组织所提供的顶级神药的缘故?有什么可牛逼的。”
发完牢骚后,竹下俊想了想,还是拨出了一个电话,将调查今天是谁闯入山庄的事情吩咐下去,自己则找了一间高档会所风花雪月去了。
担惊受怕,又被数落怒骂了一个晚上,也的确该自己给自己找点乐子放松放松。
第二天一大早,京都某会所内的一间帝王包房中。
竹下俊躺在床上正打着呼噜,脸上满是得意轻松之色,昨晚上折腾了一整晚,而且伺候她入寝的两个姐妹全都是新来的极品学生妹,怎一个爽字了得,帝王生活,也不过如此。
而躺在他身边的两个赤条条的美女率先醒来,对视一眼后又看了看躺在她们中间睡得和死猪般的竹下俊,脸上满满的都是嫌弃之色。
“嘁,连坚持几分钟都要靠吃药来支撑,倭国人难道都像他这么废物吗?”
另一人看了看床头柜上的一个药瓶,此刻药瓶内已然空空如也,一粒药都没有,道“别人我不知道,反正他是废物的很,昨晚吃了整整一瓶的药,我还怕他会出事儿呢。”
“出事儿?”
两人脸色皆是一惊,随即赶忙推了推竹下俊“竹下先生,竹下先生?”
推了两下后见他还没反应,两人心中的恐惧开始飞速蔓延,她们虽说不知道这个倭国人的身份,但从会所老板对他毕恭毕敬的态度上就不难推断出,这绝对是个大人物,而且,还是来自国外的大人物!
要是在她们为其服务期间出了事儿,她俩就算是有九条命也不够陪的啊!
想到这里,两姐妹赶忙又为竹下俊翻了个身,当两人看到他背后那成片成片,红的,绿的,黄的三色都有的粘着性疮斑后都不禁吓了一跳,立刻联想到淋病,梅毒等一系列脏病。
“柔,柔柔,咱们该怎么办?这,这要真是脏病,那咱们岂不危险了?”
叫柔柔的女孩儿也吓得不行,想了想后还是决定先通知主管再说,这么大的事儿她们之前可没遇见过,自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而当主管得知竹下俊疑似身患脏病,昏迷不醒的消息后,三分钟内便健步冲进房间,见两女正在穿衣服当即怒骂道“你们两个!还他妈有时间穿衣服?告诉你们,竹下先生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就等着偿命吧!”
“凭什么?主管,你休想把这事儿往我们姐妹身上推,我们姐妹俩平日都在学校,这次是你花重金求着我们来的,我们有没有病你心里应该最清楚,哼,我们还担心被他传染呢。”
“就是,昨晚他可没做什么安全措施,这烂摊子就交给你,我们姐妹还要赶紧去医院检查呢,哼,以后你出多少钱,我们也不来伺候了!”
说着,姐妹俩挽着手便跑出房间,直奔人民医院而去。
如今人民医院在大多京都市民的心中宛如医疗圣地般的存在,不仅有医仙秦凡以及一众极富经验的中西医代付坐镇,而且药价,住院费自成体系,穷人少交,富人多交,既能做到收支平衡,又可让人人都看得起病。
两女离开后,主管看着气息虚弱,脸色苍白的竹下俊想了想,最终还是打了120,无论如何,不能让竹下俊在他们地盘上出事儿。
京都人民医院,一楼大厅。
之前两位美女下车,神色匆忙地一路跌跌撞撞地走进大厅,看今天有秦凡的号后脸色一喜,便排起长队开始挂号。
没过一会儿,一个带着棒球帽的男子便吊儿郎当地走了过来,背着人偷偷取出两张号票给两女看了眼“嗨,两位美女,是不是要挂秦医仙的号?我这有,转给你们如何?”
两女闻言一喜“真的?太谢谢你了大哥,这样吧,你这票多少钱买的?我们出双价。”
“嘿嘿,不贵不贵,一张票三千,两张一共六千。”
“什么?”
两女闻言一惊,当即也明白过来,面前这人只怕就是经常被电视台报道的票贩子,黄牛党,专门以倒买倒卖号票为生。
他们现在知道人民医院秦凡的票是一票难求,因此才把主意打到这里。
“两位美女,这价钱可真不贵了啊,一张票我可排了将近四五个小时的长队呢,直到现在两个小腿肚子还直哆嗦呢,看你们挺着急才想给你们行个方便,怎么要,要不要痛快点。”
“就算排四个小时,一张三千也太黑了吧,我们刚在外面刷了身份证,以我们的身份一张票只要三元,这样,你如果一张三百,我们就要。”
闻罢,头戴棒球帽的男子一脸不屑“一张三元?嘁,看来你们俩还是穷鬼啊,嘿嘿,这样吧,你俩一人陪我一晚上,这两张票就送给你们,如何?”
“滚!臭流氓!”
两人异口同声道,很快便引来两个保安和一个身着白大褂的女医生,正是彭玲。
“你们三个,怎么回事?不知道医院大厅禁止喧哗吗?”彭玲双手插兜,皱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