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贺西淮邀请温乔隔天见一面。
贺西淮定了西餐厅,温乔赶到的时候,他已经坐在靠窗的座位上了,远远的走过去,温乔就觉得这人气质相比以前又变了些。
比以前更冷了,而且眼神中透露出的众生皆寂的意味很明显,似乎是一个高高在上没有感情,没有七情六欲的造物主。
温乔走近,他的秘书特丽莎抽开椅子让她坐下,对面的贺西淮嘴角弯了一下,真的不如不笑,仿佛刽子手看到自己满意的猎物时餍足的笑容,这笑容确实让人瘆得慌。
“我想问一下,你给我的信息,肖良宴的四子,据我所知,肖良宴并没有四子。”
餐厅的服务员端上了开胃菜,鸡油菇尖椒法式酥饼,贺西淮拿起刀叉慢条斯理地切着面前的酥饼,“我只能告诉你一点,我给你的消息,绝对没有错,温小姐难道吃饭也要我喂?自己不能去调查?”
温乔握着刀叉的手微微握紧,这人说话太难听。
“我现在难道不就是在调查?贺先生没说我不能向你调查吧?”
贺西淮拿起餐巾,擦了一下嘴角,笑了,一旁站着的特丽莎如临大敌,她家现在这位先生,比之前的更不爱笑,他这一笑,生死难料。
“伶牙俐齿,思路敏捷。”贺西淮的笑很快就收敛了,说了一句似是而非听起来像是夸奖人的话。
服务生端上了前菜‘山羊奶巴伐露’,温乔切了一块,慢条斯理咀嚼着:“所以贺先生可以告诉我这其中玄机吗?四子是什么意思?”
“我只提供信息,不做答疑解惑的神父,有什么问题,去肖家问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