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乔端了一盆水,拿了一支新牙刷,挤了一点牙膏,给傅南礼。
终于,睡前工作完全准备好了,温乔爬上了床:“赶紧睡觉。”
灯灭了,一室幽暗。
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催了几次了,看来你很急?”
温乔:……
什么跟什么?
纯粹是因为时间不早了好吗?
床是单人床,傅南礼这1又练得很结实的大男人往上一趟,空间就显得更局促了。
温乔只能被迫和他贴得很紧,鹅绒被白天被妈妈晒过了,很暖,充斥着太阳的味道,和着他身上的男性荷尔蒙味道。
温乔的脸微微有些烫。
“你往那边去一点。”她说。
傅南礼抓住她的手,往他腰间去。
“干什么?”她有些警觉。
手越过他的腰,探到身后,“你摸摸看,我已经贴着床边了,再挪就要下地了。”
温乔摸了摸,确实到床边了,“哦。”
她的头枕在他手臂上,他的手落在她的腰上,屋内的气温一直在攀升。
温乔本来想着明天一早五点半就让他走,因为季叔叔最迟六点就起床了,因为他们这边的街道有风俗,小朋友会起床走街串巷讨糖吃,第一批小孩应该六点就会过来了,家里得有人派糖。
万万没想到,她睡得挺沉,也忘记了定闹钟。
门外传来小朋友的声音‘季叔叔,恭喜发财新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