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的疼痛清晰地传来,他握得很紧,她很疼。
他终于松开了她的手,眼底阴鸷清晰可见,“周桃,三番五次这样,有意思吗?”
周桃伸手揉了揉左手手腕,“你在说什么?”
“在我跟前和别的男人举止亲昵,是想引起我的注意?”
周桃那一颗充满期冀的心又沉到了冰冷黑暗的海底,嘴角笑容有些自嘲,她怎么总是对陆闻舟寄予这么多期望呢?
“你误会了。”
“在外的时候,请你记着,你身上还有个身份,叫陆太太,望你不要败坏了陆家的门风,给陆家招黑。”
周桃低头一笑,“原来陆先生还记得我有一个身份叫陆太太,陆先生参加不同的聚会,换不同的女伴,我以为陆先生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太太。”
陆闻舟的表情却是不为所动,甚至有几分讥诮:“劝你死心吧,你做任何事都是徒劳无功,我唯一在意的,也只是陆家的颜面。”
周桃握了握拳:“所以只许陆先生州官放火,不准我百姓点灯是吗?你能每次都换不同的女伴,我就不能和别的男人一起吃饭,陆先生这么双标的吗?”
陆闻舟一把钳制住她的下巴:“你要是不满意,那就提出离婚,我从未强求你委曲求全地留在我身边。”
说完,嫌弃地松开手,转身进了饭店。
周桃被冷风呛进喉咙,剧烈地咳嗽着,那个男人依旧只留给她一个决绝的,冷漠的背影,他的女伴笑靥如花地迎了上去,挽住了他的臂弯,他们一起进了一个包间。
周桃伸手拭了一下眼窝,冷风吹得她头疼。
曼姐等陆闻舟进了饭店才敢上前来,连忙接过她手中的大衣帮她穿上:“别冻着了,我是真不知道那个程总竟敢动手动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