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你不是非要杀我吗?好,我就成全你好了……成全你!成全你!成全你!”
每喊叫一声,就奋力的一回,令分身更深的送入内。《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xiangcunXiaoshuo.g》
“是我错了,主人……痛死了,呜呜……求你可怜一下我……啊……呜呜……”
“你现在已经没有资格求我了!你只不过是我的隶,下贱的隶!懂吗?”
“呜呜呜……”
“快说,你是我的隶!说!”
“我……是主人的隶,啊啊啊……”
“很好,我亲爱的隶,就让主人给你一点奖赏吧!哈哈哈……”
畅快的吼叫声中,李伟杰终于迎来了,把发烫的全数射入裕田青黛体内。
紧密的臀缝严丝合缝的包裹着分身,使他发出快乐的吼叫声。
裕田青黛也同时狂呼嘶叫了起来,大声哭泣着,感觉自己就像了一样,承受着一**强劲的冲击。
足足半分钟后,火热的仍在继续肆虐,尽情的喷吐着精华,构成一副荡的画面。
甚至在液体全部射出后,机械运动依然没有停止,直到分身完全软化了,才依依不舍的从雪白里退了出来……
裕田青黛用被李伟杰撕成碎片的衣服擦拭大腿根的血迹,慢慢站起身,眉头紧皱,强忍不适,从地上捡起一个小瓷瓶,蹒跚走到不远处四个死掉的杀手身边,扭开瓷瓶,依次用指甲挑出少许黄色粉末撒在尸体的伤口上。
粉末一蘸到伤口立即嗤嗤冒起气泡,升起烟雾,跟着发出一股强烈的臭味,再过一会,伤口中流出许多黄水,伤口越烂越大,不一会儿,四具尸体带衣服尽数化为黄水,再将剩下的遗物小心拨进下水道,刚才所发生的一切痕迹都被抹灭。
裕田青黛又走回刚才完自己后就突然昏迷过去的李伟杰身边,眼里流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深深注视着他。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少爷,少爷,你在哪里?”有人焦急的喊着。
裕田青黛知道李伟杰的人找来了,她不敢多待,用他的上衣勉强裹住**的身体慢慢后退,隐没在夜色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李伟杰从昏迷中渐渐清醒过来,慢慢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吴舞焦急的俏脸,他晃晃依然有些发昏的脑袋,呻吟道:“我,我这是在哪里?”
吴舞见李伟杰醒来,惊喜的叫道:“少爷你终于醒了,你觉的怎么样了?”
“我怎么躺在这里?出了什么事?”
“少爷,昨天半夜我发现你不在房里,生怕你出什么意外,急忙和山田、左藤四处找你,没想到你果然出了事,还……”她脸一红,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一旁的山田接口道:“少爷,你不知道你当时全身**倒在地上,身上还沾着血迹,可把他们吓坏了,我和左藤差点就要剖腹自杀,还好小舞检查后发现你没有受伤,只是昏迷,所以就把你抱回来了,少爷,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吴舞温柔地把李伟杰扶坐起身,在他腰部垫了个枕头。
李伟杰闭上双眼,努力回忆昨天发生的事,好象他昨晚半夜出去散心,还打了电话给李媛……这以后,对了,杀手,四个杀手……后来就走火入魔……后来,眼前浮现出在自己狂暴的冲击下那个泪水涟涟、双目紧闭、一声不吭、任凭他在她身上肆虐的小女人。
“你们发现我的时候周围还有其它人没有?”李伟杰猛然想起那个被他的女杀手不知怎么样了。
“没有呀,就少爷一个人躺在地上。”吴舞莫名其妙地回答。
“没见到一个小女人吗?就是那个在日本见过的那个侏儒杀手?还有四具黑衣人的尸体,都没有吗?”李伟杰紧张地问。
“没有呀,少爷,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吴舞表情严肃。
哦,这样,李伟杰靠在枕头上深深松了一口气,心放了下来,看来那个小女人没有出事,一定是她把一切痕迹都处理掉了,不过他不明白为什么她被自己了竟然还放过了他。
李伟杰心里忍不住回味起那种莫名畅快舒适的快感来,这个令人奇怪又难以忘怀的小女人,他隐隐感到他们还会再见面的。
把昨晚发生的事择要告诉了山田他们,当然李伟杰隐瞒了他那个小女杀手的事,他们听的表情紧张,紧握双拳,紧张处吴舞忍不住还叫了出来。
等李伟杰说完,山田愤怒地道:“他妈的影族,竟然追杀到这里来了,少爷,他们一定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左藤没有说话,但他愤怒眼神、紧握的双拳、微微颤抖的身体告诉李伟杰,他已经忍无可忍了。
吴舞一向以李伟杰的意志为主,紧紧看着他,等他发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