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我要和丁长生好好谈谈,我觉得他不会这么蠢,我虽然大部分的产业都撤出了湖州,但是我想回来,他也拦不住吧”。安靖说道。
陈焕山一心想要挑起安靖和丁长生之间的矛盾,所以尽管安靖很乐观,可是陈焕山一直都在叽歪对丁长生的不满,安靖和丁长生本来就不对付,所以在听了陈焕山的这些话之后,心里也开始犯嘀咕了。
这就是陈焕山要达到的目的,不管丁长生和安靖谈的怎么样,但是只要是自己这个先入为主的印象灌输到安靖的脑子里,那么在和丁长生谈的时候,只要是丁长生不同意的,安靖就一定会想到陈焕山的话。
“你在其他地方又不是赚不到钱,你干嘛非要回来趟这趟浑水呢”。陈焕山问道。
“新能源汽车是个趋势,而且他们制造的汽车是代表着这个行业最先进的东西,你说我能不动心吗,我觉得将来哪怕只是做做汽车周边的行业也会大发横财,丁长生他们吃肉了,给我点汤喝总可以吧”。安靖说道。
陈焕山笑笑,递给安靖一支烟,说道:“还真是不一定,那我问你,你和周红旗离婚后联系过吗?还有关系吗?”
“没怎么联系过,过日子过成那样,还联系啥?”安靖说道。
“就是这么回事,但是你知道周红旗和丁长生是什么关系吗,我可是听说他们两个早就搞到一起了,但是碍于周红旗的身份,丁长生这个混蛋也是能混,纪律检查部门那帮人被他搞的五迷三道的,居然没人查他这些事,你说你见了她和丁长生,怎么谈,要是周红旗答应你了,丁长生肯定会有想法,所以,你说的这事,周红旗不会做主,而是把决定权交给丁长生,所以,你一上来碰到的就是硬骨头,你觉得呢?”陈焕山说道。
安靖点点头,说道:“算了,到时候再说吧,我和丁长生也没怎么联系过,不过我后来想了想,很多事都是可以避免的,我们只是阵营不同而已,不过时过境迁了,要是这么记仇的话,我的生意早就垮了”。安靖说道。
“国内的生意是越来越难做了,我倒是想起来个人,他正在找合伙人,你要是和他合作,说不定将来赚大钱的机会多的是”。陈焕山说道。
“谁啊?”安靖抽了口烟,问道。
“许建生,你知道这个人吧?”陈焕山问道。
安靖闻言,说道:“你这是给我挖坑吧,许家父子现在是人人喊打,我得到消息,猎狐小组的人已经飞往岛国了,他就算是跑能跑到哪里去?你让我和他合作,你这是帮我还是害我,要是让我们家老爷子知道了,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正因为是这样,所以才好敲竹杠,要是做生意的对象都是正经人,你去敲谁的竹杠,做生意嘛,哪个不是这样,趁人之危总好过助人为乐,助人为乐是好事,但是不赚钱啊”。陈焕山说道。
安靖闻言点点头,说道:“这不是小事,我再想想,对了你现在和他们还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