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生欠了欠身,掏出烟来,递给王荣霍一根,但是往后王荣霍拒绝了,丁长生自己点上,一起的问询人看看王荣霍,王荣霍没吱声,丁长生美滋滋的吸了一口。
“我和刘振东是多年的朋友,他也曾是我的部下,关系不错,在我觉察到了翁蓝衣想要逃脱时,我就一直在注意她们的动静,但是我手里没有可用的人,我只能是找到刘振东,刘振东是安保,有安保该有的手段,你可能会问,为什么不用北原的安保,不叫安保,不报告北原纪律检查部门,对吗?那我问你们,如果北原安保队伍和纪律检查部门可以信任,你们躲在雇佣军区招待处干嘛,为什么不在外面找个酒店办事件?你们敢吗?”丁长生捏着烟卷,歪着头,一副欠抽的摸样,问道。
“这就是你的理由?”
“对,对了,我在给刘振东说这件事的时候,我也告诉他了,这事将来会有麻烦,怎么办,但是这个人要是潜逃国外,不但引渡要花费大量的财力物力人力,还有可能被外国人勒索,她转移出去的钱,都可能被人家要求对半分”。丁长生说道。
王荣霍点点头,说道:“理由很充分,但是你忘了自己是干什么的了,就算是条件再不允许,翁蓝衣跑了,那也是安保和纪律检查部门的事,你这属于私人行为……”
“王组长,你这意思是,我把她弄回来弄错了?”
王荣霍一愣,问道:“一起回来的还有个女的叫蓝洁,人在哪?”
丁长生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就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你,我现在认清自己的位置了,谢谢你,我现在才知道我做的一些事都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那我就是不知道”。
王荣霍倒是没生气,但是千里之外的李铁刚气的牙根痒痒,问话还没结束,王荣霍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手机,起身出去接电话了。
“喂,李部长……”
“你怎么搞的,直接问他和宇文灵芝是什么关系,我就不信没有好处他会这么舍身卖命的为人家翻事件,这里面不论是什么关系,你都要给我搞清楚”。李铁刚说道。
“要抓宇文灵芝吗?”
“你抓她干嘛?人家现在是受害者,香港和澳门的报纸都刊登了这个事件,要是查出个所以然来,我们又要被人攻击没有法治了”。李铁刚说道。
“但是丁长生的话你也听见了吧,既然宇文灵芝没有涉事,我找他来问宇文灵芝的事情,这件事无论怎么说,都说不过去嘛……”
“再审翁蓝衣,一定要从翁蓝衣的嘴里掏出来关于丁长生的问题,还有,彻查和袁氏地产有关的人和事,翁蓝衣不是说丁长生和袁氏地产的关系也很密切吗?”李铁刚问道。
“对,我这就去查”。王荣霍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