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董,我也是刚刚知道汉秋的事情,您放心,我一定会妥善处理的,但是现在有点棘手,大批的记者都在门口堵着要采访证实,我已经命令安保部把他们俩转移了,我相信很快这个热度就会过去的,等到这事凉一凉,到时候再做最后的处理,您看呢?”薛桂昌问道。
“薛董,谢谢了,我弟弟从燕京到湖州了,他会协助你处理这件事,要钱,要关系都没问题,我只要我儿子没事就好”。陈焕山说道。
“没问题,肯定不会有问题的”。薛桂昌说道。
等到和陈焕山通完了电话,薛桂昌觉得自己还得和安靖联系一下,问问他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处理,说到底,自己巴结的是安靖,而不是陈汉秋那个混蛋。
“喂,哪位?”在睡梦中被人叫醒是很难受的事,此刻的米国正是深夜。
“安少,打扰了,我是湖州薛桂昌,有件事很棘手,必须要和您说一下……”薛桂昌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唉,我日他娘,这个玩意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给他说的话都当了耳旁风,老老实实在江都呆着就是了,非得作死,你不用管他,爱咋咋地吧”。安靖几乎是在咬着牙说道。
“不行啊,陈焕山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让我放人,但是现在舆论一样能杀人,记者都和疯了似的在湖州到处打听消息,市公司董事会宣传部要是不做个回应,记者更是瞎写一通,到时候更是难以收拾”。薛桂昌说道。
“你问过这事吗,是真的还是假的,妈的,八成是真的,我是说,这事件是谁搞出来的?”
“市公司安保部搞的”。
“丁长生知道吗?”安靖担心的问道。
“应该是知道,但是没来我这里说这事,是市公司安保部长刘振东来汇报的”。薛桂昌说道。
“唉,我是担心这个事件背后是不是有什么问题,现在是进退不得,算了,陈焕山那里我和他打个招呼,事件的事先拖着吧”。安靖说道。
“那好,我明白了”。薛桂昌说道。
上了自己的车,刘振东把和薛桂昌的对话都复述给了丁长生听,丁长生没说别的,只说了一句,一切都按照薛董的指示办,这让刘振东有些看不懂了,可是看不懂归看不懂,刘振东的优点就是人狠话不多。
“好,我明白了,一切按照薛董的指示办”。刘振东重复了一遍。
丁长生此刻躺在卫皇庄园的二楼,阳光正好,躺椅的后面站着叶文秋,仔细的为他捏着肩膀和脖子,丁长生眯着眼,过了一会,丁长生的体温开始升高,伸手抓住了叶文秋的手,缓缓一带,叶文秋就非常明白的转到了他的前面,抬起腿,迈过他的身体,坐在了丁长生的大腿上。
丁长生眯着的眼睁开了,叶文秋会意,伸手到脖子处,解开了第一颗扣子,然后一颗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