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为丁长生的手不停的在动,所以,此时的安蕾被他收拾的趴在他的肩膀上一动不动,身体战栗,险些站不住了。
“她对你,有什么用?”安蕾问道。
“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知道了这些事反倒是对你的发挥不好,你就会想的多,不告诉你这些,你就按照最自然的想法发展就行,张和尘和我也有几年没见面了,所以她现在到底有没有变,我还真是拿不准,这事太重要,不能出任何的麻烦”。丁长生说道。
“行,没问题,我一定会办好这事的”。安蕾说道。
丁长生点点头,站了起来,安蕾顺从地趴在宽大的办公桌上,随着一阵裂帛的声音,安蕾努力地把屁股撅得高一些,再高一些,以便丁长生可以自由地出入。
周红旗的事一直都在丁长生的脑子里萦绕,他很想给周红旗打个电话问问,但是又怕这样的做法会被人利用,授人以柄,所以一直都在忍着,一直到了晚上回到了水天一色别墅里,肖寒这一天都没有出门,在家里做了不少好吃的,就等着丁长生回来。
“我要是不回来呢,你这些饭不都是白做了?”丁长生进门后,在肖寒的服侍下换了鞋,换了衣服,走向了餐厅。
“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你要是不回来,那就说明我没有魅力了,现在你回来了,我的自信也回来了”。肖寒说道。
肖寒给丁长生和自己都倒了一杯红酒,俩人还挺浪漫,至少气氛是很浪漫的。
“周红旗一直都没和我联系,事情怎么样了?”丁长生问肖寒道。
“***到江都了,下一步肯定会到湖州来,不见得是来找你的,但是肯定会见你,你说他会不会见了你就给你一耳光?”肖寒问道。
丁长生和肖寒碰了一下杯,说道:“打我也是应该的,我让他打,不管怎么说,都是我欠他的”。
“你欠他的,你欠他什么了?”
“我虽然没有真的睡他闺女,但是我是实实在在地睡了他儿媳妇,这不该打吗?”丁长生看着肖寒,笑问道。
“去你的,我早就不是他儿媳妇了,说实话,我很恨他,当年要不是他的强势,要不是我父母无能,我能做他家的媳妇吗,做了他家的媳妇,这十多年的青春我就都搭在了等待里,等待着丈夫回家,等待着丈夫能搭理我,和我说几句话,其实你不知道,我这么多年过的和周红旗差不多,他哥虽然不是同志,但是他哥却是一点都看不上我,你说我能幸福吗?”肖寒说道。
“那你现在算是可以了吧?”丁长生问道。
“是,从离开了周家,我像是一个孤魂野鬼似的,自己的钱早已败光了,离开周家我是净身出户的,所以手里根本没什么钱,要不然我也不会和陈焕强那个老东西走到一起,没办法,我要生活,体面的生活,钱从哪来呢,我娘家早已把我逐出家门,就因为我离婚,所以觉得我给他们丢人了,你说,这是我的亲生父母吗?”肖寒说的非常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