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书记说现在不是调整班子成员的时候,钟向阳去老湖镇最多也就是个副镇长,我也没指望羊书记能给他多高的位置,钟向阳自己对这事也有清醒的认识,所以,他去了也就是换个乡镇,不过我希望他能去了主持工作,这样他就能放开手脚干,我的希望是他能干出点成绩来,尽快的出成绩,有个示范效应,我要的是这个,现在整个云山县的乡镇死气沉沉,一点生气都没有,要想有突破,必须要有人挑个头,我希望这个挑头的人是钟向阳”。龚蓓丽说道。
“你觉得他能行?”铁文丽问道。
“没错,他既能干,又能吹,吴家村那点事被他吹到了新高度,你没觉得吗?他是怎么到了县委办的,在吴家村管区那点事,你不知道吗?你不是办理过吴家村管区的案子吗?”龚蓓丽问道。
龚蓓丽的话让铁文丽有些感触,说道:“我不是很清楚这事,但是我觉得你说的这事挺难的,暂时还没发现老湖镇班子领导其他方面的问题”。
龚蓓丽虽然不是纪委的人,但她是体制内的人,所以身边这些人啥德行,没人比她再清楚的了,不说下面乡镇的那些干部了,就说羊良平自己那些传闻,都是假的吗,都是别人在造谣吗?
所以,有些事还是很值得玩味的,这也是龚蓓丽想出来的主意,既然不能一步提到位,那就把前面的人扫干净就是了,恰好,因为村子之间械斗的问题,调查起来只是多问几个问题的事,而且这些乡镇干部有几个不被举报的,举报的人有的是实名举报,更多的则是提供一些线索,让纪委去查,可是现在的问题是实名举报的才会一查到底,不是实名的呢,就没有举报价值吗?
龚蓓丽只需要把事情点到这里就可以了,再说别的也没什么意义,该懂得铁文丽自然会懂,她不想干的,自己说再多也没用。
“不管怎么说,咱俩都是那种想干点事,但是又不怕麻烦的人,所以,钟向阳这个人怎么用,能不能给他一个施展自己能力的机会和平台,都在你这里了”。龚蓓丽站起来说道。
龚蓓丽走后,这个难题一下子压在了铁文丽的身上,心上,好像是整个人都不好了,龚蓓丽怎么会这么想,怎么能用这种手段去为了另外一个人搞这些事,但是换句话说,中国几千年来不都是这么搞的吗, 要想上位,就得把在座位上的那个人干掉,大臣是如此,皇帝也是如此,怪谁呢,要怪就怪家具厂吧,做的椅子太少了。
龚蓓丽说完了这些话,心里一下子轻松了,剩下的事就是看铁文丽怎么做了?
可是铁文丽怎么可能完全按照龚蓓丽说的去做呢,那样的话他就不是铁文丽了,所以第二天一早,钟向阳就接到了铁文丽的电话,让钟向阳去她的办公室,钟向阳当时就有些懵逼,自己哪里得罪她了,虽然没有时时请安,可是自己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公号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