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是手指头断了能换取你的谅解,我宁愿让他断掉!”沈东由衷地说道。
听到沈东的话,郑洁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松弛了下来,软软的瘫在了沈东的怀里,一行热泪滚滚落下
沈东将她搂得更紧了,就像是怕一松手她就会跑掉一样,心跳之余,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好了,一切都过去了,‘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听到沈东引用这句古老电影《列宁在一九一八中》的台词,郑洁停止了哭泣,抬起脸来看着沈东,喃喃的说道:“你就是‘景德镇的茶壶,嘴儿好!’就会拿嘴应付我。”
沈东立即一脸严肃的说道:“才不是呢,我心里一直放不下的就是你了,这些天来都在为你的事操心想办法,你可是冤枉死我了。”
“是么?看来还是我的不是喽?”郑洁似真似假的说道。
沈东将郑洁的身子向外移了移,本想跟她再理论几句,可当他低头看郑洁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手指上的血渍,已经将她的胸前殷红了一小片,于是赶紧松开郑洁,用手指了指她的胸部说道:“遭了,把你衣服服都给染了。”
郑洁顺着沈东的手一看,果不其然,胸前一片血渍,脸上一红,低着头责备道:“都怪你,看看这可怎么办?”
“怎么办?换一件衣服服不就行了,这么简单的事儿也要问我吗?”沈东诚心拿腔作调的说道。
“去你的,我还不知道换一件啊,可是可是衣服服在屋里面了啊!”郑洁白了一眼沈东说道。
沈东明白了郑洁的心理,他神秘的冲着郑洁伸出食指放到自己的嘴上,示意她不要出声,然后,自己蹑手蹑脚的走到里屋门口,悄声无息的推开了点门缝,向里面瞧了一下,回头冲着郑洁做了个怪相,然后闪身进到了屋内
( 院长办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