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都这样,还操心上头的事儿,”王德光很重感情,也忍不住带了点哭腔:“未免太不容易了。”
“行了,有啥不容易的,你们”我话还没说完,忽然一个柔软温暖,带着水蜜桃香气的身体扑在了我身上,大声的哭了起来:“千树,是我自私,对不起你,如果不是我”
我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雷婷婷顺滑的头发,死鸭子嘴硬:“这有啥啊,没事没事,有个歌儿怎么唱的,为了你,我愿意”
我歌还没唱完,嘴就被雷婷婷柔软的唇齿给堵住了。
甜甜的,暖暖的,特别香,混杂了一点咸是她腮边的眼泪。
这是我接过,味道最有层次的一个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雷婷婷才抬起头,带着强压下去的哭腔,特别认真的说道:“我爸的事情,我再也不会跟着掺和了,千树,从此以后,我雷婷婷要是再干出对不起你的事情,那我就”
我知道她不会说什么好话,赶紧把她嘴堵上了:“你没对不起任何人,你的人生,你想怎么选怎么选,其实我知道,你也挺难的,他们毕竟是你的骨肉至亲,谁当夹心饼干也不好受。”
雷婷婷握住了我的手,握的特别紧。
“咳咳,”忽然唐本初咳嗽了一声,说道:“我觉得外面空气很新鲜,你们跟我一起呼吸一下去行不行?”
阿琐说道:“为么子,这里空气也很新鲜”
她话还没说完脚步先踉跄了起来,显然是被人给拖走了。
脚步声零零碎碎,我听到了关大门的声音,雷婷婷似乎也害羞了起来,赶忙站起来,咳嗽了一声:“你也别想太多,我不是想给你压力,我也不逼你跟我确立什么关系,我说过,我愿意等等你”
可能话越多越没法表述清楚,她一跺脚,也走了。
我吐了口气,开口说道:“死鱼眼,你没给我摸过骨是不是?”
死鱼眼的声音有点猝不及防:“你怎么知道我没走?”
“废话,刚才的脚步声都是谁的,老子听得清清楚楚,就知道你没动地方,”我说道:“你给我摸一摸,看看我的骨头,是不是跟其他人不一样。”
“你耳朵可以啊,警犬都得服你,”死鱼眼走过来,修长的手在我身上摸了起来,上下几圈下来,手一下就在我腰上停了,停的有点发怔。
我猜出来了:“跟别人不一样,是不是?”
死鱼眼沉默半晌,我估摸他是点了点头,但是一想我看不见,才说道:“是不一样,可为什么”
我叹了口气,那就说明,我和我兄弟的关系,还有济爷当年是怎么做的,还真让我猜对了。
济爷,到底还瞒着我什么!
“咣”正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不锈钢餐盘落地,和里面汤汤水水洒出来的声音,接着就是唐本初冒冒失失的声音:“我啥也没看见,师父,陆先生,我啥也没看见,我不会告诉婷婷姐的,你们放心。”
放你四舅奶奶的心啊!
身体恢复好了,我就重新回到了门脸上,叫陆恒川以我的名义过去打听了一下,原来大先生去给郭屁股解决功德上的事儿还没回来,那这个时候,我是不能把自己没饭碗的事儿抖落出去的,军中不可一日无帅,大先生不在,这里的“帅”就是我。
我这事儿传出去,不是自己丢人,而是整个北派丢人。
于是我寻思了一下,就决定在家装病,有事儿可以找我说,上头我暂时不去,一时间来了不少慰问的,花篮堆了一大摞,搞得这门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开花店的呢。
这天我正戴着个墨镜在后街晒太阳呢,忽然就听到了一阵凄厉的哭声:“让我死吧让我死吧我没法活了”
这是什么事儿?我顿时竖起了耳朵,声音听上去很屈得慌,卧槽,应该是个做功德的机会!